鍾宇文是憋著笑的走出了房間,他去鍾祁的房間換下了自己的襯衣,而那件被林桃弄髒的襯衣並沒有被扔掉,而是放進了髒衣筐,等待鍾點工過來清洗。
林桃甩了甩頭發,不讓自己回想夢境中的不愉快,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衣裝出了鍾宇文的房間,去廚房洗手作羹湯了。
那個家夥一次次的欺負自己,可自己還要給他做飯吃,是不是有些犯賤了?林桃在心中問詢著自己。
然而,當那個家夥走進廚房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的說道:“一會兒就好了,你要是餓了,可以先吃兩個天婦羅。”她指著剛剛炸好裝盤的天婦羅,十足的主婦腔。
鍾宇文打開冰箱,拿了一瓶啤酒,用開瓶器開啟了瓶蓋,直接用瓶子喝了起來,別說,他喝啤酒的動作簡直是瀟灑得迷死人。
“我不餓,我渴了。”鍾宇文咽下啤酒,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不是說,晚上還要喝酒嗎?那你現在還喝?不怕晚上喝吐血?”林桃毒舌道。
“帶你去當然是要替我擋酒啊,我這裏有事前藥,一會兒拿給你吃一粒。”鍾宇文故意將那“事前藥”三個字說得低俗無比,讓任何正常人都會往那個意思去理解,林桃紅著臉,趕走了他。
鍾宇文壞笑著走開。
晚餐後,鍾宇文沒讓林桃收拾餐具,催促她快點兒去換上衣服,他們要立刻出發。在林桃拿著衣服鞋子去衛生間的時候,鍾宇文又丟給她一個袋子,裏麵是全套的Dior化妝品,林桃這才意識到,她不曾在這套房子裏見過女用化妝品或護膚品,看來,這裏是沒有女人留宿過的。
林桃晚上沒敢多吃東西,不完全是怕穿衣服不好看,更主要的是她不太餓,而且,在鍾宇文這個家夥的刺激下,她覺得將體重的零頭去掉是件重要的事,省得再被討厭的人拿這件事取笑她。
林桃脫得隻剩下一條底褲,站在鏡子前戴著隱形胸貼,忽的,她擔心的懷疑起這麵鏡子,會不會是那種單反鏡麵?想起網上介紹的辨別方法,她一手護著胸,一手探向鏡麵,仔細的觀察著。
看來看去,貌似是正常的鏡子,看來,那家夥還沒混亂到變態,林桃撇了撇嘴,繼續穿衣服。
戴上胸貼之後,再穿上那條性感的裙子,矽膠的修補加上服裝的修身剪裁將她的胸型塑得更加完美,半隱半現的事業線極具誘惑。
林桃直愣愣的盯著鏡中的自己,這是她第二次被自己驚豔了,上一次是為了拍那張昨天被她燒掉的照片,那時的她是身穿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淡雅的冷色調與此時的一身火紅,絕對是給人一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可不論是冷色調還是暖色調,對她來說,都很適合。
林桃不禁沾沾自喜,暗暗感謝老爸老媽給她遺傳了優良基因,沒有讓她長成一副對不起社會的樣子。
林桃拆開化妝品的包裝,細細的給自己裝扮著,雖然比不上專業形象設計師,但還是能基本掌握各種工具如何使用,不清楚是去參加個什麼樣的宴會,可是,清純係的淡妝永遠是百搭神器,永遠不會讓女人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