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想要引起對方注意卻沒有得償所願而開始轉為厭惡對方的樣子。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趴在放《女史箴圖》的展覽玻璃上,距離它隻有5厘米的距離!要知道平時你根本不可能距離那麼近,別說照相了,看到我身後一米處設置的紅色警戒帶沒?能隔著一米多的距離望一眼就要偷笑一年了好吧?
啊啊,好想把它交還國家啊……我拿手機,確定人和景都已經入畫,伸出剪刀手給自己來了一個連環拍。哦哦~不知道剛剛負責照相取證的法醫允不允許我征用一下他的相機呢?
“你是見到胡蘿卜的兔子嗎?”夏洛克的聲音。
“總比你看到案件就跟貓見了小魚幹似的強吧。”我頭也不回的繼續盯著眼前的寶貝。這可是一年隻能看四次的呢!
身後的人特別不屑的發出一個奇怪的氣音。
“如何?”打完電話的雷斯特掛機後走近詢問,臉上有習慣性的焦慮。“這次估計沒有那麼簡單可以壓下去。媒體都已經堵在博物館外了。”
福爾摩斯先生將放大鏡收好,雙手插兜,嘴唇微微抿著,盯著地上的屍體沉默不語。
“夏洛克?”
“別吵。”他皺眉。“原本你們的思考聲就已經夠吵了。”
雷斯特做了一個類似投降的姿勢表達“好吧,您老人家慢慢想”後,退到一邊去。
華生早就已經收集好他想要的博客素材,比起矗在夏洛克麵前被嫌棄礙眼,還不如走遠一點。他慢慢踱到我身邊,跟我小聲的討論著這些藏品。
“負責這個館的有哪些人?”夏洛克問雷斯特,在雷斯特才張了嘴的時候馬上製止。“算了,你馬上安排這個館所有的年紀在35歲以下的女性全部過來,我要親自問下。”
“什麼意思?”雷斯特疑惑。“凶手就在這裏?”
“看看地上的作品!”夏洛克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沒錯,這是作品,是禮物!是凶手送給自己愛人的禮物。”
他急切的圍著地上的屍體走動。“前麵的七起都隻是製作失敗的禮物而已,隻有倫敦塔橋上的那具才是稍微拿得出手的。所以他選擇了能讓更多的人看見的方式。這是他在展示你明白嗎?而這裏,也是一樣的,今天展出的藏品是一年隻有四次展出機會的珍品,他把它放在這裏,最顯眼的地方,推開大門的瞬間不就像是在拆禮物嗎?!”
“把所有符合的人叫來。”雷斯特對多諾萬說。
“這也不代表凶手愛慕的對象就在這個館裏工作吧?”安德森雙手抱胸。“萬一是給今天來東方館參觀的某一個遊客看的呢?”
“不要讓我提醒你今天是什麼日子。”夏洛克看也不看安德森一眼。
“什麼?”
“今天是倫敦塔最高層展出的日子。”
倫敦塔最高層——英帝國的皇冠和權杖所在地。
所有人一默。
“不可能!那裏是……”
“是整個倫敦安保係統最高級別的地方?”福爾摩斯接著雷斯特還沒說完的話,扁嘴聳肩。“軍/情/六/處/最高/情/報/員研究出來的?如果是我隻需要2分鍾。”他停頓一下。
“所以如果是那個人的話,我相信所需要的時間也不會比我長到那裏去,三分鍾?五分鍾?所以要說引人注目的話,那裏是更好的場所不是嗎?可是他沒有選,所以,這代表他是要給在這個博物館裏人的禮物。”
“那個‘犯罪顧問’?”華生皺眉。“這跟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