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坐在派翠克·簡麵前的美麗女人,明明沒喝酒,但臉上和眼角卻帶著紅暈,和迷蒙的笑。她一手撐在桌上,拖著下巴聽著簡說曾經因為搗亂,還被其他行動小組以‘妨礙公務’丟進過監獄。

“你騙人。”克裏斯蒂娜笑著,看著對麵同樣帶著燦爛笑意的男子。借著桌上暖黃色的柔光,讓他看起來比平時更加讓人心動,和移不開眼。

“真的,我沒騙你。”派翠克·簡笑著,神色輕鬆又柔和,那雙同樣因為笑而彎著的眼睛裏,是清醒的深藍色。就像隱藏在醉人月光下,清冷的海麵。

“抱歉,是因為我之前說了太多謊話,所以現在已經沒人相信我說的真話了嗎?”他調侃著自己。

“好吧。”克裏斯蒂娜做了個‘誰知道呢?’的表情,問。“那你說說你是怎麼從監獄裏逃出來的吧?”

是的,派翠克·簡在被關進去的第二天,就自己逃了出來。

聽起來,這更像是某些電影裏的場景一般。

“抱歉,這是我們餐廳非常出名的飯後甜點提拉米蘇。請享用。”服務員從一邊過來,端上飯後甜點。

“呃……”克裏斯蒂娜看著服務員,在他放下甜點,手即將離開桌麵的時候,輕輕握住了他的。“抱歉,……也許我不該多事,但你的媽媽剛剛傳信給我。”

簡看著,身子自然向後靠向椅背,臉帶笑意,沉默不語,他聽見克裏遞蒂娜說。

“珍?她叫珍妮斯是嗎?”她握著服務員的手,閉上眼似乎是在通過和他的肢體接觸♪感應到更多。

“……是的。”服務員表現得很驚訝和不可置信。他看著克裏遞蒂娜的眼神裏有一次懷疑,但更多的卻是希望相信的目光。

“我很遺憾她已經過世了……”她停頓了一下。“但她現在很快樂。她想要告訴你她深愛著你。還有……”

“你的舅舅,說,‘轟鳴吧風暴’”克裏斯蒂娜看著服務員開始浮上淚意但忍不住裂開微笑的樣子,溫和的詢問。“是有什麼寓意嗎?”

“是的。”服務員驚訝著說,他帶著回憶的神情笑著。“我舅舅,他在五年前去世了,但年輕的時候曾經在橄欖隊打球,隊名就叫赤色風暴。他們的口號就是‘轟鳴吧風暴’”

“呃,我想這裏的甜點確實挺不錯的。”派翠克·簡拿著小叉微笑著麵前的兩人說。然後衝服務員歉意的點頭。“請幫我再上一份蘇格蘭式調配茶。”回眸詢問般的看向克裏斯蒂娜,知道她並不需要後,服務員帶著一點點淚意衝克裏斯蒂娜點頭後離開。

從服務員身上收回視線後,克裏斯蒂娜看見了簡透著一絲不明意味的笑意。微微蹙眉後隨即笑著。“怎麼?”

“wu……”派翠克·簡垂眼帶著點無奈的輕微搖頭,隨後抬眼衝克裏斯蒂娜笑著。“別裝啦。”

“你可真固執。”克裏斯蒂娜看著麵前的男人,“我沒在表演,為什麼你就不信呢?我就是有這種能力。”

“她母親想要我幫忙傳信,我就隨手幫助他,僅此而已。”她看著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淡笑。強調。

“經常如此。”

“好吧。”派翠克·簡笑著整理了一下放在膝蓋上的餐巾,再抬頭,為自己剛才有些失禮的表情道歉。“抱歉。”

克裏斯蒂娜知道他雖然道歉,卻已經不相信自己真的具有這種能力。或者她可是試著說說之前在FBI遇見的那位顧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