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格蕾絲不可置信的問,她、周和瑞斯比是現在才知道蘇竟然就是簡的妻子的人。
“……是的。”
“關於你的混蛋行為我們後麵再討論,先說蘇現在的情況。”周冷冷的開口。
簡聽了周的話,隻是淡淡苦笑,“簡單來說蘇的催眠是永久性的,也是我……唯一一次強迫進行的催眠。”記憶裏的畫麵讓他閉了閉眼,沉默了半響才可以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述說,帶內心的痛楚隻有他自己知道,“也許是因為蘇潛意識裏恨上了這種行為,所以她現在不會再被任何人催眠,如果想要對她的思維,或者說,想要改變她的想法。隻有一點點的試探著打碎她建立起來的防禦,然後重新塑造她。”
“……他在馴養她。”幹涉難耐的出口。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裏斯本開口。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簡挺直背,靠向椅背。“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他綁架的人全部都是和蘇有關的人。”
“同事、好友、甚至是……”簡看向對麵蘇的爸媽待的辦公室。“親人。”
“我可以預想得到他會先從學生下手,那是他綁架的人裏麵對蘇來說最陌生也最容易舍棄的。再來,也許是肯、米勒、最後才是夏洛克和尤金。”簡仰望著頭,顯得無能為力般的輕笑,“如果是我,也許我還會——”聲音戛然而止。
“簡?”
派翠克·簡忽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微睜大眼,呢喃。“如果是我……”
“簡?”
他來不及回答裏斯本,大步的向外疾走,趕在獄警將卡卡帶走之前,大力的再一次重新推開審訊室。坐在裏麵的卡卡先是被這個力道嚇到,但在看清是簡後,又瞬間放鬆微笑了起來。
“愛瑪在他手上。”簡在卡卡開口前說到,清楚的看見她瞪大眼和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
“如果你不行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回去。”簡毫不避諱的將自己的手機扔到桌上,雙手撐在桌麵,傾身向前,直直的盯著她。“你現在必須馬上告訴我他到底在哪兒,這樣你的女兒才有可能獲救。”
“不。”卡卡將雙手平放在桌上,試圖在用桌麵的冰涼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是你的詭計,就像他跟我說過的一樣,你總是喜歡用這種手段。”卡卡露出一個笑,但因為情緒不穩而不由自主亂轉的眼珠出賣了她。“我知道你。我知道你的手法。我很清楚。”
她指著簡說。
派翠克·簡凝視著她,良久,隨後趕來的裏斯本等走到了他的身後。
“你說的對。”簡平靜的看著卡卡,並沒有因為其他同伴的推門而入而錯眼。“他知道我的手法,但他有沒有告訴你我為了知道答案可以做到哪一步?”
他轉身,在所有人都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將裏斯本.的.手.槍.從她的腰側極快的抽出,旋身隔著審訊桌抵住卡卡的額頭。
“簡!?”因為他的動作實在太快,在反應過來後,裏斯本的槍已經被奪走。
“現在。”派翠克·簡平靜的看著卡卡,拉開保險栓。
“你可以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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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緊張到讓人連呼吸都不敢放重的地步。
“簡,你先把槍放下。”裏斯本輕聲,根本不敢上前冒然搶槍。
“你不敢。”卡卡眼神閃爍了一陣,隨即強製鎮定。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