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林星河現在心裏兩件事,一件是黛玉的婚事,這件事他是一直在在想。另外就一件就是林瑜的問題,就是兩榜進士,三年後還得再考一回,這回考試就更關鍵了,是“散館”還是“留館”,這是很關鍵的一步。
因為林家人丁少,林如海挺看中林瑜,林星河也覺得他不錯,所以一直以來都很為其上心。林瑜這才考完,成績還沒出來,林星河不免放在心上。
晚飯吃飯的時候林星河也跟湘雲說了起來,湘雲隻是留心聽,林瑜還得再考一回湘雲還真不知道。雖然寶釵有些日子沒過來請安,湘雲想著可能是她身子重,賈敏也說了不讓她過來,先把孩子平安下來是關鍵。
現在想想估計也與這回考試有關係,以寶釵的性情必然全心力的輔佐老公,林星河都說這次考試重了,那肯定重要轉折,而且這跟科舉還不一樣,這回考不上還能再來一回。
林星河說了幾句,湘雲也順嘴說了些,當然十分小心分寸。其實林星河能外麵這些事情說給她聽,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現象。林星河好歹拿她是當回事的,自己要是接的好,以後的發展會更好。
當然這些話湘雲是不會放在心上的,林星河的前途完全不需要擔心,隻要他政治上沒有大錯,或者站錯隊,三元及第的前途完全不需要擔憂。
次日劉文家的過來回話,小丫頭己經分派妥當,然後年齡到了需要配人的丫頭,以及小廝中需要娶老婆的名單都己拉了出來。湘雲看了看,林家下人本來不多,說是名單其實也就幾個人而己,湘雲隻讓劉文家的去辦。
劉文家的又道:“奶奶房裏的小丫頭蕙兒,原本賣的是死契,現在他爹娘來找求恩典,想把女兒贖出去。”按道理說死契那是不能贖,要終身在林家,但法理不外乎人情,一般來說特意來求了,都會允的。
湘雲倒是知道惠兒,年齡也不大,人也不錯,原本就是好人家的姑娘,現在爹娘來贖,湘雲豈有不允的,便笑著道:“人家爹娘來求個骨肉團圓豈能不允,這兩年她侍侯的好,我看著很不錯,也不用說贖,身價銀子也不用收他們的,開恩放了就是了。”
“奶奶果然是菩薩心腸,天下至善。”劉文家的笑著奉承著湘雲,又道:“一會我就過去給他們說,他們必定謝奶奶的大恩。”
湘雲隻是笑笑,喝了口茶,貌似很隨意的問:“昨天新進府的丫頭,身家可都是明白清楚的。”
劉文家的愣了一下,見湘雲問的奇同,連忙道:“戶籍都是奴才親看的,都是清白人家的丫頭。”買人之前都要看戶籍,而且這又是從官方人牙子手裏買的人,這中間不會出錯。
“我隻是隨口問問。”湘雲隨意的說著,心裏的疑惑又少了幾天,主要是昨天晚上想到那個李芊芊,湘雲還是覺得有幾分眼熟,但又實在想不出來。
可能真是自己太多心了,古代的戶籍製度是相當嚴格的,又是從官方人牙子那裏買的人,劉文家的又是處理這事的老手,不可能會出錯。再者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而己,能有什麼事,湘雲至此也就丟開不管。
沒兩日寶釵送來貼子,林瑜考試通過,留館正式授編修,這算是正式成為翰林了。這是仕途上的個關鍵一步,林瑜夫妻心裏都十分高興,當然大擺宴習不可能,卻是請了親友過來樂上一日。
湘雲也為寶釵高興,想到寶釵這個月份,回了賈敏說要提前一天過去幫忙料理,賈敏哪有不允的道理。
到了正日子,雖然隻是親友,但寶釵的親友團還是挺強大的。林家就更不用說,賈敏帶上黛玉,湘雲;賈家王夫人帶著鳳姐,探春,寶琴;王子騰太太帶著女兒,連史家孫夫人帶著女兒湘繡也來了,史王兩家有結親的意思,再加上林瑜前途確實不錯,孫夫人也就過來了。
太太小姐們說話玩笑,鳳姐和湘雲卻是幫著寶釵料理,因為實在沒有外客,眾人都不讓寶釵侍侯,隻讓她和薛姨媽一起。
飯畢,姑娘們自去園中玩,寶釵家裏眾姑娘來的最少,湘雲帶著眾姑娘一起去花園裏玩。太太奶奶們卻是廳裏坐著,鳳姐和寶釵,自然陪在旁邊侍侯。
王夫人的心情一直很鬱悶,先是賈家的事情,仍然是賈母了算。最近則是氣薛蟠不爭氣,二則因為薛蟠的事情與賈珠也有幾分不愉快。薛蟠出事之後,王夫人就讓賈珠幫著料理打點,這本來就情理之中的事情,薛蟠跟賈珠那親表兄弟,賈珠幫忙那是理所當然。
賈珠麵上也沒說什麼,隻是後來聽薛蝌含糊說過一次,讓賈珠多幫忙之類的。王夫人才知道賈珠並未盡心,不由的把賈珠叫過來說了一頓,賈珠辯解一通,又說了一通大道理,不外乎薛蟠這回犯的事情太過之類的。
京城又不是金陵,打的又不是平頭百姓,實在無法之類的話。
王夫人當時就聽得很不高興,但兒子大了她也是沒什麼辦法了,後來薛家皇商革入,薛蟠還入了獄,王夫人總覺得有點對不起薛家。
第二件事則是寶玉的親事,寶玉今年十六了,該到了議親的年齡。王夫人也有點犯愁,本來她看好的寶釵,結果寶釵嫁人了。聽賈母那個意思,賈母是中意寶琴,要說起來寶琴姓薛,真嫁過來以後肯定不會給自己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