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希一臉懊惱地扶著額頭。
柳神秘地笑了笑:“發生這種事你居然還能這麼平靜,你還真是一個奇女子。”
“為什麼我就一定要激動啊?”
“正常來說,你都應該很恨你父親才對吧。不是他的話,你應該可以有一個完整的家庭的。”仁王表情複雜地解釋道。
“恨?……哼哼,我是在單親家庭裏出生的小孩,我從來都不認為我有父親。對於隻是一席空話的人,我還需要恨他麼?”和希一臉無所謂地說,眼底裏是深深地令人難以理解的空洞。
“……”看著她這個樣子,接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了。
……我是分隔線……
放學後,立海大網球場。
切原跟柳生在球場上打練習賽。
和希也剛剛陪練完畢,一邊聽著手機一邊擦著額上的汗水。
幸村看見她已經完成練習了,便走了過去跟她說起話來。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幸村看見她接過電話後,一臉的憂鬱。故此特意問道。
“剛才不二打來了。他說白琳下午沒有上課,她的手機跟錢包都在學校。似乎也沒有回家,不知道哪裏去了。”
“抱歉打斷你們的對話了。你說她會不會是翹課到外麵走走而已。花白琳的話,翹課的機率似乎很高。”柳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依書直說。
“應該不會,她就算是翹課,也絕對會把所有東西都帶上。這次這樣子,太不尋常了……”和希的玉指摸著下巴一臉思考狀。
而就在此時。
“廉,外麵有一個女生找你啊!”一個立海大的學生傳話來。
“女生?這個時候?”和希暗暗揣測著這是誰。
“哇!廉,你很厲害嘛!居然連外校這麼漂亮的馬子都把到了!”那個傳話的學生一臉諂笑道。
“外校?”和希一聽此詞,心裏更加肯定了來者何人了。二話不說便直奔立海門口。
匆匆忙忙趕到的和希果然發現了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青學校服的女子,當即走了上去。
……我是分隔線……
“怎麼了,白琳?”
當我聽到和希那熟悉的聲音的時候,強忍著的淚水就像是缺堤般奪眶而出。
我整個人倒在了和希的懷抱中,“哇”的一聲就把剛剛積壓下來的心痛盡數哭出來了。
和希輕輕摟著我,沉默不語。
……我是分隔線……
一路尾隨著白琳來到立海大的跡部,此時正躲在暗處看著一切。
因為白琳的拒絕令他十分在意,所以當他看見她推開他之後離去的背影的時候,他便選擇了默默跟在她的身後。
不為了什麼,隻是想在她落魄的時候守在她的身邊,僅此而已。
而她不想看見他,所以他隻能偷偷當一回尾行者。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白琳那家夥居然從東京的青學一路走來了神奈川的立海大。算是給他上了一堂很好的體能訓練課了。
因為怕被她發現,因此跟她的距離也比較遠。
直到她來到了立海大,然後守在門口,似乎是在等人。
當她倒向一個剛從立海大出來的人身上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心裏很難受。
那個立海大的學生由於距離太遠,根本看不清樣子。但從他的著裝看來,肯定是男的不會錯。
跡部覺得自己快要氣炸了。
花白琳居然惡狠狠地推開了他,然後大老遠地跑來這裏倒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這是當他跡部景吾是死的麼?!
跡部覺得他真的看不過眼了,於是邁出步子,徑直地走向了立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