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柳,仁王,柳生,丸井,切原,胡狼,還有龍雅,大家早上好呀!嗯,日本的社團活動搞得真好!我一直以為運動類型的社團不會組織這類藝術賞析的社團活動呢?”眉眼舒展,染上清淺笑意,笑眉兒點頭向其他人打招呼。
“笑眉兒,早上好……真是太鬆懈了。”拉底帽簷,真田打招呼的語氣略顯僵硬,眼角瞟到其他人熱情地跑上去問好聊天,後悔參加這次畫展的情緒漸漸顯露,不該一時衝動,中了他們的激將法,同意集體參加什麼畫展。這群家夥明明是打著看畫展的幌子,實行當電燈泡的光榮職責。
“笑眉兒不是去冰帝上學了嗎?難道你沒參加社團嗎?”丸井一臉好奇的發問,無意中聽到部長星期日要去東京看畫展,想起好久沒見到笑眉兒了,便慫恿切原開口,大家一起去看藝術展增加點文化素養。唉,為啥不是美食展呢?
“嗯,我是臨時插班兩個月,又不是正式的轉校生。理事長給批的特權,不用參加任何社團。”笑眉兒淺笑解釋。
“你就上兩個月?那兩個月之後呢?”聽了這話,冒冒失失的切原又第一個跳出來,不過,這次問得是大家都想知道的,遂也沒人趁機落井下石。
“兩月之後那……”故意拖長音調,眨眨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做出噤聲狀,笑眉兒滿意的看到他們臉上露出的期待。
“秘密!”
嘩然一片。
奉送一個大大的驚喜後,笑眉兒腳步輕快地轉身走進展區,在入口處領了一份資料單,一邊看一邊回想剛才她說出秘密兩個字後,其他人的臉色,由白轉紅,由紅轉青,由青轉黑,一副想要撲上來報仇,卻礙於真田的鐵拳,幸村的溫柔一笑,硬忍的場景。
實在是太好玩了!嗬嗬……唔?有中國民間藝術展?那得去看看了。聽到身後有細碎的腳步聲接近,熟悉的氣息逐漸向她靠攏,笑眉兒望著指示牌,淡淡的開口:“龍雅,一星期的掌勺任務,別忘了。累犯可得一個月。”←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還一起去中國?”龍雅走到研究指示牌的笑眉兒身後,為她擋去來往的人流。笑眉兒逃離現場後,他馬上轉道找鳳卿詳談一下午,了解到不為人知的內幕。對她的喜愛之心越發強烈。
晚上,回到寒宅,沒了她的家變得寂靜而陌生,習慣了她用軟糯的語調吆喝他和龍馬做事;習慣了她沒事哼唱陌生好聽的曲子;習慣了她坐在球場邊當裁判,雖然每次她都有偏袒龍馬的行為……
一開始,他也用離家太久,突然習慣家庭的溫馨,所以,才會不適應恢複成獨來獨往的平常生活為借口,來說服自己突然產生的莫名情感是一時的衝動。但事實是,一個晚上的輾轉反側,在空蕩蕩的屋子裏遊蕩,跑到網球場瘋狂的發泄,直到累癱,爬不起來,腦子裏卻還是充滿了她的一顰一笑。
對她的思念就像一道發動了的魔咒,緊緊地纏上龍雅。在他的心裏,從兩年前的初遇到現今,笑眉兒的一切……時時刻刻回蕩著。世上有些東西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薄,恰恰相反,它們隻會根深蒂固地盤踞在心底的某處,慢慢等待時機,長成參天的大樹。
承認吧,龍雅,你這次徹底栽了。一個小小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裏嘲弄他無謂的抗拒行為。嗬嗬……既然無法驅逐那份入骨的思念,那麼就向命運妥協吧!
感覺到龍雅的異樣,笑眉兒別過頭,目露狐疑的上下打量身旁掛著不羈笑容的龍雅,心底感歎,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像龍雅這樣隨性遊走的性子,一旦愛上了,竟也會患得患失。不過,再想想母親,也不覺得奇怪了。
想到這,她嘴角咧開,笑眯眯的開口:“龍雅,難不成你想丟下我這個向導一個人去?”
“嗬嗬……”龍雅笑嘻嘻地看著笑眉兒,琥珀色的眼睛裏是遮不住的寵膩。
“你們要去哪裏?”耳朵裏刮到點風吹草動的丸井猛地跳到倆人麵前插話。
“我們商量兩個月後的旅行。決定回我的家鄉去看看。丸井若是有空,也可同去。”笑眉兒很幹脆的開口,不再像以前不遠不近,可有可無。捆縛心靈的枷鎖去除後,她的言談舉止變得真實可見。
“哦?我們還要上課呢。”丸井臉上表現出很孩子氣的失望表情,訕訕的說了句,還要上課,躲到一邊埋汰起來。
“不能拖兩個月嗎?我也很想去笑眉兒的家鄉看看。”幸村笑得很溫和善良。
“龍雅,你如何?”感覺到其他人心中巨大怨念的笑眉兒,來回撫了撫手臂,把球踢到龍雅身上。
“我沒意見。”龍雅不動聲色的接招,原定倆人的中國之旅,已經多了龍馬和手塚出來攪局。那麼再多幾個也無所謂。不過,在不久以後,龍雅很為他今天的決定懊悔,平白無故給自己增加一堆潛在性情敵和整天教唆笑眉兒結伴出去旅行的損友。
龍雅話一出口,其他人的眼睛齊刷刷射向與幸村商談參觀行程的笑眉兒身上,神經再粗也能察覺的一朵包含著眾人強大怨念的黑雲迅速向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