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常理來判斷的人!

“哇!宮澤美女今天打扮得好漂亮。”看到遠遠向他們走過來,著一身紅色露肩晚禮服,灑下一路絕豔風情的大美女,笑眉兒趕緊招呼身旁的兩位帥哥欣賞。

“心不太華麗!”跡部沒聲好氣的說了句。

“如果裙擺短點會更漂亮!”忍足語帶曖昧的說道。

“跡部,你真是挑剔!忍足不愧是公認的花心大蘿卜!”

不理會倆個不懂得欣賞美好事物的男人,笑眉兒溫溫柔柔地走上去,提起裙擺,行了個西式淑女見麵禮,輕聲問候:“宮澤桑,午安!”

宮澤理惠看了眼站在原地巍然不動的跡部和吊著胳膊的忍足,漂亮的臉上露出擔憂之色,先是跟笑眉兒問了聲好,而後表情頗為憂心的問候忍足的傷勢,對他不能上台表演表示遺憾。忍足風度翩翩的將遺憾之情發揮到極點。倆人一來一往,優雅的應對,虛偽的客套,雄厚的家世,出色的容貌。再加上一身白色西服的跡部和黑色旗袍裙的笑眉兒,在另一邊親密淺笑低語,頓時,吸引了不少下午前來觀看表演的嘉賓目光駐足。他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近來上流社會流傳的小道消息,說跡部家唯一的繼承人有未婚妻了,忍足家要和宮澤家聯姻之類瑣碎話題。

“嗬嗬……我什麼時候成你未婚妻了?”輕笑,湊到跡部耳際低低的竊語,笑眉兒絲毫沒察覺她的動作有多曖昧。

溫熱的芳香氣息近在咫尺,軟糯的低語聽得人心裏像是被什麼撓抓般,舒麻得很,耳廓微郝,跡部斜睨了眼造成現今尷尬局麵的笑眉兒,不著痕跡地挪動身子,隔開某人太過親密的舉止,帶著一絲沙啞開口:“本大爺才不可能有你這麼不華麗的未婚妻呢?”

“嗯。你當然不可能有。因為本小姐已經有世界上最華麗的未婚夫了,”同小孩子賭氣似的,笑眉兒故意貼近跡部,在他耳朵裏緩緩吹氣,撩拔人家略顯僵硬的身體,繼而用溫柔滴水的聲音說出她有未婚夫的事情。

“是誰?”翻手捉緊身旁少女纖細的手腕,跡部麵色微沉,壓低嗓音斥問。要想娶走跡部家的女兒,必須得過他這一關。

“龍雅,你來了!思遠,你怎麼也一起來了?嗬嗬……人家等你們好久了……”輕易將手從跡部的掌心滑脫,笑眉兒漾起璀璨奪目的笑容,撲進邁著懶散步子行來的龍雅懷裏。

在家裏忐忑不安踱了半天的步子,龍雅終於等到冰帝紀念日下午向持帖嘉賓開放的時間。一把拽了觀看姐姐從小到大醜事影帶的思遠,急匆匆趕赴冰帝,捍衛主權。

伸臂將笑眉兒攬入懷中,龍雅上午見她盛裝打扮離開,吊在半空七上八下的心,總算安頓下來。他低下頭,細心地為她整理散落的發絲,對身邊射來的敵意,置之不理。

“我可是一到時間便趕過來了……”

“是呀,是呀……龍雅一上午差點把家裏的地板給踱穿了,就盼著時間過得快點,好趕過來驅趕狼群……”思遠上前一步,揄弄小心嗬護懷中少女,一臉溫柔的龍雅。

“寒桑,這倆位是?”與忍足寒暄結束,宮澤理惠挾著滿身的香風,款款移步,見到龍雅和思遠時,猶如祖母綠一樣耀眼的綠眸裏飛快閃過一絲異色。

“宮澤桑,我未婚夫越前,弟弟思遠。”捕捉到宮澤眼中隱匿的訝然,笑眉兒淺淺一笑介紹。

“您們好。越前君,寒君。我是寒桑的朋友,冰帝學生會文藝部部長,此次紀念日的策劃人。很高興您們來冰帝參觀。萬望多多關照!”宮澤溫柔大方的鞠躬行禮,臉部的表情在聽到龍雅是笑眉兒的未婚夫後,明顯親切真誠許多。

“您好,宮澤桑。多謝您一直以來關照笑眉兒(姐姐)!”對外,龍雅和思遠從來是槍口一致的。

“越前龍雅,本大爺要跟你來一局。”見笑眉兒乖乖的偎依在龍雅懷裏,像是心愛之物被奪,心情極度不爽的跡部,傲慢的邀請。

不待龍雅回應,笑眉兒首先跳出來伸張男友權益:“跡部,你是不是該去化妝了。輝夜姬可是首演。蘇蘇和蘇贏師傅都等著呢?宮澤桑,不好意思,我們要先去後台化妝間了。等舞會時,我們繼續。”

說完,笑眉兒一手拖著龍雅,一手拖著思遠,朝禮堂方向邁開腳步。

“嗬嗬……跡部,不好意思了。你好像很忙,不如改天吧。我很期待你出演的輝夜姬!”強忍笑意,龍雅回頭,揮揮手,臨了還不忘挑撥離間下。

“我還有事。跡部君,忍足君,我先走了!”宮澤理惠感覺到跡部身上飆升的低氣壓,提起裙擺,搖曳離開。

“撲哧……嗬嗬……哈哈……”宮澤一離開,忍足當場笑得前伏後仰,觸及跡部陰森森的眼神,全部憋回肚子裏,他可不想傷勢加重。

恨恨甩袖,麵色鐵青的跡部,邁開流星大步,無視一路上殷勤獻媚的人,盤算著怎麼阻礙越前龍雅抱得美人歸。

忍足嘴角帶笑,優雅踱步跟隨在身後,用魅惑的眼神安撫一路碎裂的少女心。

“龍雅,明天陪我和思遠去趟福康家,好不好?”挽著龍雅的手,笑眉兒輕聲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