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段棠輕車熟路的將雙手放入烈酒裏,猛地縮回了雙手,疼的叫了一聲。

秦肅猛得睜開了雙眼,忙朝段棠看去,見她握著手,站在盆邊上,低聲喝道:“過來。”

段棠遲疑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站在了床邊。

秦肅道:“伸出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段棠伸出一隻手,白白淨淨的,還有股烈酒的味道。

秦肅忍住了怒氣:“還有。”

段棠慢慢的伸出另一隻手,那隻手的掌心,不知被什麼劃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秦肅下意識的看了眼地上的碎片,便伸出手攥住了段棠的手腕,將人拉到床邊坐了下了下來。

徐年忙拿出傷藥遞到了秦肅觸手可及的地方,秦肅垂著眼,給段棠的手掌上藥,他的神情很仔細,眉眼下垂著,讓人看不出來心思。

段棠沒看自己的傷口,卻看向秦肅的傷口,問沈池:“要縫針嗎?”

沈池已將所有的工具都拿了出來,看秦肅還攥住段棠的手,便裝作沒看見,低聲道:“你喂王爺喝藥。”

徐年忙將藥碗端給了段棠,可秦肅並沒有放開段棠受傷的手,她隻好用完好的那隻手,舀了一湯匙藥,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王爺……”

秦肅掀了掀眼皮,抿了抿唇,瞪了段棠一眼,沉聲道:“陳鎮江,扶本王起來。”

徐年將藥碗給了段棠,忙退後一步,陳鎮江將秦肅扶了起來,秦肅端過段棠手裏的藥碗,一飲而盡,泄憤般將藥碗扔在了地上,又在陳鎮江的攙扶下,慢慢的躺了回去,可期間並未放開段棠的受傷的手。

麻藥的速度很快,片刻後,沈池用針試了試腰間的敏[gǎn]度。秦肅睜著眼,卻也感覺不到疼痛的時候。沈池的手指在傷口附近細細的按了按,周圍的皮膚來回來的過了三遍左右。

片刻後,沈池將手指插/入傷口裏,似乎在找什麼,麵上看不出什麼,沈池讓陳鎮江用烈酒洗了洗手,幫忙掰著了傷口。

“唔!……”秦肅似乎感覺有些疼,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段棠忙湊過去,用衣袖擦了擦秦肅額頭上的冷汗,輕聲道:“很疼嗎?”

秦肅垂著眼,羽扇般的睫毛都是濕漉漉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輕聲安撫道:“還好。”

沈池在傷口裏找了一會,拿著鑷子一樣的工具,艱難的從傷口裏麵拽出一根樹枝般的東西。須臾間,鮮血再次湧了出來,沈池麵不改色的用未開封的烈酒一遍遍的衝洗傷口。

秦肅在這個過程裏,身體不停的顫唞著,他的手緊緊握住段棠的手指,小心的避開了她手上的傷口,抿著唇咬著牙關,沒有一點聲音。

段棠湊在秦肅臉側,不停的給他擦拭額頭上汗水:“不疼了,一會就不疼了,等王爺好了,我給王爺買甜甜……”

秦肅抬了抬眼,吃力的抬了起來手,整個肩膀都因劇痛顫唞著。段棠忙將臉湊到他的手邊,一眼不眨的望著秦肅。秦肅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段棠的眼睛,柔聲道,“蠢,別哭……”

沈池將傷口用烈酒衝了四五遍以後,才拿出煮幹淨的棉線,慢慢的將三角口子縫了起來,一針下去秦肅深吸了一口氣,立即就忍住了,不動聲色的放緩了呼吸。他甚至有些討好的對段棠扯了扯唇角,笑著安撫她,可那笑容看上去竟是十分的勉強,有點要哭不哭的樣子。段棠隱忍許久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一顆顆的都落了下來,砸在了秦肅的手背上。

秦肅眼中頓時溢滿了慌亂,他一隻手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