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結便罷。”
杜清寧本來是那種誰說話都不聽的嬌蠻性子,可空言聲音清潤,帶著一股能安撫人心的沉靜,讓人拒絕他都覺得心裏不太過意的去。
杜清寧怔了一下,為難的開口:“……那就我錯了,對不起,把我放出去吧。”
她道歉道的心不甘情不願,宗賀搖了搖頭。:“這人性子實在頑劣,不過既然您開口了,我就放她一馬。”
他的話音一落,杜清寧就覺得眼前一花,剛才圍繞在她四麵八方的竹子忽然消失了,隻剩下路旁兩叢。
庭院裏多出兩個人,一個頭發花白的黑臉道士,一個臉龐清秀的年輕和尚。
杜清寧的目光剛在和尚臉上停留了一下,就聽見宗賀不快的聲音:“還不快走?”
他講話實在有威嚴,杜清寧被他一嚇,連自己最初的目的都忘了,慌不擇路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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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林山莊晚上有演出,康誌行獻寶似的找上了杜清嘉:“晚上大型歌舞演出,我專門給你們留了幾個好位置,要不要過去看看?”
杜清嘉經常參加各種典禮晚會,對這種歌舞節目見慣不慣,實在意興闌珊,但還是問了一下杜清眠:“要不要去看看?”
杜清眠也不是很感興趣:“你們去吧。”
見狀杜清嘉搖了搖頭:“康老板自己去看吧,我們就不去了。”
康誌行本就是為她而來的,她都不去,那就沒有去的必要了。
他嗬嗬一笑,口風瞬間變了:“不去也好,那裏太吵了,不如留在這兒避暑清淨。”
她們一群人正坐在湖上的亭子裏乘涼,聞言杜清眠瞥了他一眼,表情古怪的起了身,往遠處坐了坐,給大姐的桃花運讓路。
李秋月也猥瑣的跟了過來,看向兩人的目光充滿了八卦:“要我說姓康的條件也挺好的,年輕,長得不錯,手底下有自己的產業,也知道心疼人。瞧這架勢,要是嘉嘉跟他在一塊兒,肯定得被放在掌心裏疼愛。”
杜清眠被她說的有點肉麻,搓了搓胳膊。
李秋月歎了口氣,“說起來你姐也談過好幾次戀愛,可最後都是無疾而終,要是真能好好談一次也挺好的。話說你不是會看相嗎,你瞧瞧這倆人有沒有可能?”
杜清眠:“要是沒戲我就安安心心的待那兒當電燈泡了。”
沒了這倆人的打擾,康誌行更開心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杜清嘉聊著,說起了自己前幾天遇見的怪事兒。
“……我對動物皮毛過敏,所以基本上沒養過什麼寵物,但是前幾天半夜我感覺有東西掃在我臉上,就咳醒了,還出了一大片紅疹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的話勾起了杜清嘉的一絲興趣:“是不是山裏的什麼東西?”
“我覺得不太至於。”康誌行沉吟道:“醒了之後我立馬把燈按亮了,還去查了監控,沒看見院子裏進來過什麼東西。況且我門窗關的嚴實,要是真有東西闖進來,不至於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還真是挺奇怪的。”杜清嘉隨口道:“不會是鬧鬼吧?”
康誌行哈哈笑起來:“哪會有這種東西,你可太會開玩笑了!”
嗯……不過杜清嘉好像不是會隨便開玩笑的人。
康誌行的笑停下來,看杜清嘉一臉淡定,忍不住問她:“你不會是認真的吧,真有這種東西?”
杜清嘉:“有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你碰見的是不是了,我之前也……確實見過。”
康誌行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清秀的臉上掛了一絲蒼白,強笑道:“別開玩笑了,你要是真見過……怎麼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裏?而且你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