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人,到手了。
陰謀詭計成功,公儀瑾瑜臉上卻不見絲毫端倪,反而更加羞澀更加無害!
“嗯。”白鳳歌點點頭,瞥了白興天一眼,然後又看向公儀瑾瑜:“可有想過何時動手搶山頭?”
狀似關心的問話,但她卻是為了證明自己心中的猜想。
“瑾瑜想等到兩國的戰火點燃之後再行動。”現在隻是把人手聚齊,然後熟悉熟悉,以便指揮而已。
他不打算對她隱瞞。
即便知道現在這樣說,可能會和她產生隔閡,但真金不怕火煉,他對她的心,她遲早會明白。
“嗬嗬,看來瑾瑜心有鴻圖,是我多慮了。”白鳳歌笑道。
果然!
那個死老頭,果然是個大嘴巴!
他絕對把她要奪江山的事情告訴了公儀瑾瑜!
雖然公儀瑾瑜是天下第一莊的人,但卻是一直是外莊的人。
外莊的人,沒有經過她的“③
“唉!”墨容重重歎了一口氣,將她摟進懷中,緊緊的:“不要這樣對我笑……你這樣對我笑,我會忍不住撒一把軟筋散,把你留在身邊不許你去的。”
她交代的任務不輕鬆,他自是明白的。
不但要裝成“凰歌”瞞過外人的眼,還要好好準備醫治傷員。
扮成“凰歌”這事對他來說其實已經是老馬識途了,以前,她每次和緋色出去鬼混的時候,都是他戴上麵具假扮“凰歌”的。
他曾經很懷疑她但凡出現在公眾場合便會戴上麵具的初衷就是為了讓他假扮她假扮得容易一些,那樣,她出去鬼混就什麼後顧之憂也沒有了,現在,他肯定了這個懷疑!
可是醫治傷員這事兒,對他來說雖然簡單,但工作量卻太大了些!
她帶那麼多人出去搶山頭,回來之後受傷的定然不少。
再加上公儀瑾瑜帶出去的人……
所以,這看似簡單的任務實行起來無疑是最難的!
想他堂堂的神醫世家現任家主,竟然淪落到了當軍醫的地步……
“別擔心,我會速戰速決,盡快趕回來的。”白鳳歌抬手環住他的腰肢,將頭輕輕靠在他胸`前,聽著他胸腔中雄渾的心跳,心中有幸福的感覺緩緩蔓延開來。
噗哧——
她怎麼有種錯覺?
她是即將出遠門的夫君,而他便是依依不舍卻又不得不放手的賢妻良母。
不過,這樣的感覺,她不討厭呢。
與其說是不討厭,還不如說是挺喜歡。
“不許受傷!”墨容緊了緊環住她的手臂:“別人受傷了我可以醫治,但你受傷了我絕對不會管,任你自生自滅去!”
明明應該是擔心關懷的話,卻硬生生地被他說成了威脅的言辭。
足以見得,這人是別扭到了怎樣的地步。
“嗬嗬,我逃命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除非我願意,否則這天底下能傷到我的人怕是還沒有出生呢。”說這話的時候,白鳳歌自然是很驕傲的。
畢竟,她雖然腰纏萬貫,但那輕工天下第一的名頭的確不是用銀子買來的!
即便是號稱武功天下第一的修羅王緋色,輕功也不如她。
“……”墨容沉默,隻是手臂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似乎想徒手將她身上的鎧甲箍碎。
就算是知道她不是凡夫俗子隨意能傷的,可還是舍不得……
別的女子都是養在深閨之中,用來疼愛的。
可她……卻要去接受刀光劍影的洗禮……
他舍不得啊!
可他又對行軍之事一無所知,代不了她……
“好了。”白鳳歌輕輕拍了拍墨容的背脊:“時間到了,兄弟們等著呢。”她該走了。
“再抱一會兒。一會兒便好。”墨容輕聲說著,低下頭,將頭埋在她脖頸中,聞者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白鳳歌閉上眼,靜靜地靠在他胸`前,用心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
即便是隔著堅硬的鎧甲,她也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暖,一種能傳到她心窩之處的暖……
半晌,墨容抬起頭,放開她。
“去吧,我等你回來。”隻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華麗浪漫的話語。
但就是這樣一句話,讓白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