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她沒那閑工夫!

“你就不怕死?”乞顏渤爾陰狠地看著白鳳歌。

“死?”白鳳歌絲毫不動容:“我從來隻知道死是用值不值來衡量的,而不是用怕不怕來形容。”

“……”乞顏渤爾咬牙,旋即陰森一笑:“嗬嗬,那孤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語畢,轉身對身後的人下令人:“活捉。”

平生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算計得這麼慘!

他怎會讓她死得那麼輕鬆?

“等等。”乞顏渤爾的話剛出口,身後的人還未來得及動手,白鳳歌便淡淡開口:“陛下恐怕還不知道自己身中奇毒吧?”

“什麼意思?”乞顏渤爾抬手阻止身後的人,陰冷地盯著白鳳歌。

“意思就是,我那日在山洞中幫你檢查傷口的時候一時興起,所以便順手下了點兒毒。”雲淡風輕地說著,絲毫下毒者的愧疚都沒有。

“你……”乞顏渤爾額頭上青筋暴露,拳頭握得死緊:“孤憑什麼信你?”那日,她隻是用帶著手套的手按了按他的腿而已……

難道,那時候那一股銳利的刺痛並不是因為傷口被她按住而痛,而是她在下毒?

“不信的話,陛下請試著運運內力。”白鳳歌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

她當然無所謂,中毒的又不是她!

聞言,乞顏渤爾暗中運氣內力,氣息剛提到丹田,胸口便猛地一陣刺痛:“噗——”一口鮮血噴出。

“陛下!”身後的黑衣蒙麵人趕緊上前,將乞顏渤爾圍在中央。

見狀,白鳳歌嘴角揚起一個冷笑。

此毒,隻要一催動內力,便會引發,平常可是絲毫也看不出來呢。

她這次走的時候,墨容可是下了血本,許多他珍藏的毒都讓她帶著防身。

所以,別跟姐比毒,姐懷中全是毒!

“怎麼樣?陛下?”白鳳歌一副看戲者的姿態道:“若是想要解藥,便勞煩將鑰匙扔給我。”

乞顏渤爾揮開一眾屬下,拭去嘴角的血跡,狠厲地看著那個從未變色的女人:“想要鑰匙?做夢!”雖然肯定自己中毒了,但是宮中那麼多禦醫,他就不信……

看出乞顏渤爾的想法,白鳳歌冷笑:“嗬嗬,陛下將希望放到那群庸醫身上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喲。單單我身上這種小毒,他們都不知道怎麼解,更別說陛下你身上的毒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說起謊來,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她身上的那叫小毒?

那是墨容用了五年時間才研製出來的毒,這世上除了墨容和她之外,還有誰知道?

“你……”乞顏渤爾險些咬碎一口銀牙,俊臉黑得如同鍋底。

“怎麼樣?換麼?”與他相比,白鳳歌悠閑得太多了,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藥丸:“這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一顆解藥,若是陛下要換,那便把鑰匙扔過來,我也將解藥扔給陛下。”

“……”表情陰鬱地看了白鳳歌手中的那粒藥丸,乞顏渤爾垂下眼眸。

既然解藥在她身上,那麼抓住她……

“陛下,我勸你不要衝動才是。”白鳳歌似是看透他心裏所想,向後退了一步,退到水牢岸邊,將拿著藥丸的手懸在泛著幽幽冷光的水麵之上:“如若嚇到我,我怕一不小心會失手將這粒藥掉到水裏。”

想強搶?

嗬,既然她敢讓他知道解藥就在她身上,她又怎會沒有做好防備呢?

“你……”乞顏渤爾眼中的陰森加重,顯然是被氣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