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是覺得那是小事?”居然笑?
她居然還敢笑?!
“呃,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吧?”白鳳歌無辜地看著墨容:“我以為,你早就有心理準備會麵臨那樣的情況……”她身邊不止他一人,滾床單這種事兒……很容易發生這種情況的。
“我是有心理準備。”墨容點點頭,定定的看著白鳳歌:“但是那日的意義不同……那是我們的初夜!你可知那夜對我來說有多特別?可你卻把我攆走……”說道這裏,再也不願多言,墨容垂下眼眸不在說話。
“……”白鳳歌神色一深,看向墨容:“是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從桌上跳下來,將墨容抱進懷中:“可是,那夜我與緋色並未做什麼,他隻是幫我上藥……”話剛出口,白鳳歌便意識到說錯話了,立即閉嘴。
可閉嘴已經晚了。
墨容抬起頭,俊眉微蹙:“上藥?你怎麼了?”她受傷了?可是,他與她歡愛之時並未看到她身上有傷口啊……
“呃,這個……”想了想,白鳳歌決定直言:“男人激動起來的時候,力道總是不容易控製的。”
“我傷了你?”墨容起身,握住白鳳歌的香肩:“那你為何不說?”黑眸中浮現出一絲絲自責之色。
他怎麼就傷了她?!
真該死!
“那有什麼好說的?”白鳳歌糯糯道:“而且,我很開心呢。”說著,雙臂環住墨容的脖頸:“我們家墨容啊,青澀和莽撞都是我的,嗬嗬。”
那也算不上什麼傷,頂多算是愛的痕跡!
聞言,墨容俊臉上浮現出一絲羞赧,轉移話題:“你不是要出戰麼?不去準備?”
“嗬嗬……”看出他的意圖,白鳳歌輕笑:“除了把你搞定其他的都準備好了。”星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墨容:“告訴我,你還生氣麼?”
“……不氣了。”
“真的?”
“真的!”
“嗬嗬,那便好。”說著,鬆開環在他脖頸上的手:“那我便可以安心了。”對墨容淺淺一笑,然互欲轉身。
手腕被墨容的大掌捉住。
“?”不解地看向墨容。
“定要毫發無傷的回來,知道麼?”墨容認真地道。
“嗯。”白鳳歌點頭:“回來再補償你一個初夜。”說完,在墨容羞惱的表情下心情大好地向門口走去。
次夜。
白鳳歌、緋色、公儀瑾瑜還有罌粟營的六千餘名士兵終於到達秋毫城五十裏外的郊野。
月明星稀的天空,在這曠野之上更顯浩瀚。
營寨安紮好之後,已經接近深夜。
白鳳歌坐在主營帳之中,與公儀瑾瑜秉燭商議戰術。
經過一番探討之後,決定明日一早便突襲強攻。
這番探討之後,白鳳歌心中對公儀瑾瑜由欣賞轉為佩服。
公儀瑾瑜在戰將方麵的天賦實在讓人瞠目結舌!
如若不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公儀瑾瑜是一個由屠夫轉為戰將的野路子,她定然會以為此人乃是自小熟讀兵法長大的!
他的許多見解讓她都耳目一新。
雖然她算不上是熟讀兵法,但前世看軍事頻道也看得不少。
公儀瑾瑜此人,若是再成長些時日,與龍鈺冷唯分庭抗禮也是有可能的!
兩人這一探討,便從深夜時分探討到黎明降臨。
一整晚沒有合眼,但兩人臉上卻不見半分困色。
特別是公儀瑾瑜,清澈的眼眸中非但不見困色,眸底反而跳躍著名為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