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月牙,旋即伸將窗戶關嚴。
……
白鳳歌處理完一切瑣事,已經是半夜時分。
從書案前站起身,伸了伸攔腰,隻覺渾身舒暢。
嗬嗬,想她懶人一枚,竟然能如此兢兢業業地工作到深夜。
真是值得歌頌讚揚啊!
白鳳歌在心中給了自己一個讚之後,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瞥見從窗口灑進來的月輝。
百年難得一見地竟生出賞月的雅興。
當下不遲疑,悠閑地打開雕花木門,走到院中。
仰著頭看了一會兒月牙,便覺得無趣得緊了,剛才還濃厚得化不開的雅興離奇失蹤。
抬步往臥房而去。
經過墨容的窗外,便發現窗紙被燭火映成了暖黃色。
還沒睡?
挑挑眉,白鳳歌走向墨容的房門,伸手輕輕叩門。
“誰?”墨容清冷的嗓音傳出,其間沒有半絲睡意。
“我。”白鳳歌輕聲道。
“歌兒!”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後,雕花木門被拉開,著著褻衣的墨容出現在房門口。
“嗬嗬。”白鳳歌對著他輕輕一笑,然後撲進他懷中,深深地嗅了一口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唔,果然聞一聞你的味道便能一下子就充滿了力量呢!”
以前,他的味道是她靜下心神的良藥。
而現在,竟變成了消除疲憊的良藥了。
“嗬,胡說什麼呢?”墨容忍俊不禁,一手將她身子環住,一手將房門關上。
“沒有胡說。”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休息?”
“是要去的,可看見你這兒還亮著燭火,就忍不住進來了。”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歪著頭看著他:“怎麼,不歡迎?”
“歡迎!”說著,將她打橫抱起:“歡迎之至!”
“嗬嗬。”白鳳歌笑著靠在他胸膛上:“你呢,這麼晚還在做什麼?”
“原本是要睡下,可剛躺到床上便想起些東西,所以起來用筆記一記,以免忘了。”
“心髒移植?”
“嗯。”
聞言,白鳳歌死死地摟著墨容的脖頸,在他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悶聲道:“容……你怎麼可以這麼好?”為了她如此盡心盡力地為蘭傾闋忙活。
怎麼可以這麼好呢?
好得她都有點想要將他狠狠咬一口!以發泄被他的好而引起的心髒被撐得滿滿的漲漲的感覺!
墨容身子一僵,強迫自己寒著一張臉:“別鬧。”嚐過她的味道之後,他便會經常想要啃啃她。
可那次,他卻傷了她。
後來問過緋色她傷得嚴重不嚴重,緋色雖然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但是他卻沒有錯過緋色鳳眸中的心疼。
“什麼別鬧?”白鳳歌憋笑,在他臉上戳了一戳:“容啊,你知不知道,當你的身體快要燃燒起來的時候,但還故意做出一副很冷親的模樣的時候,真的……好可愛。”
說完,又戳了兩下,旋即再也忍不住,就在他趴在他懷中哈哈大笑。
“……”墨容臉一黑牙一咬心一橫,抱著她便大步走向床榻,也不阻止她的謔笑。
將她往床榻上一拋,力道卻控製得很好,不會弄痛她。
修長的身子往她身上一覆,旋即十分精準地攫取了她的櫻唇,用舌尖誘哄著她張開貝齒然後邀請她甜軟濕滑的丁香共舞一曲纏綿銷魂舞。
吻著吻著便不能自已,不在滿足與隻嚐她口中的甘甜,額頭、眉間、臉頰、瓊鼻、下巴、脖頸、鎖骨……每一寸肌膚的嬌美滋味他都忍不住用唇舌體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