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可卻因我一人而不得不分享我,這不是災難是什麼?”
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些。
或許,外人會以為她對享有的齊人之福很有自信,但實則不然……她也會怕,怕他們覺得累了煩了,怕他們會不再愛她。
一旦他們要離開她,她定然不會讓他們離開的……因為,她愛,所以她要占有,即便是他們不願,她也要占有!
瞧,她骨子裏就是這樣自私的一個人……
“災難與否,還是要看他們的感覺吧。”龍塬呢喃道。
他很肯定,她那些夫君定然覺得是幸運的……
因為,若是可以,他也願意與他們共享她……男人比較了解男人不是麼?
“咦?”白鳳歌突然狐疑地看向龍塬,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怎麼了?”龍塬一頭霧水。
“你身為一個男人,怎的不唾棄我這種沒有節操的女人,反而還說出這樣的話?”這家夥的態度,有些可疑呐!男權社會的統治者,能這麼淡定地任女人翻身做主?
“嗬嗬,或許別的男人會唾棄,但做過帝王的人絕對不會。”龍塬輕笑道。
“?”白鳳歌不解。
帝王不會?帝王不是應該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這種事的麼?
“成王敗寇,是非都是由勝利者決定的……你已然是勝利者,是對是錯你有能力決定不是麼?”就如同史記由勝利者編寫一樣,勝者的一切都是對的,即便是錯的,那也會被看作是苦心策劃的計謀,是為了以後的大計做出的不得已之舉。
勝者,是沒有錯的。
最清楚這一點的莫過於帝王。
所以,曆代帝王才會費盡苦心地鞏固自己的位置,讓自己一直作為勝者。
也正因為如此,帝王就更明白敗者是沒有資格評判是非功過的。
她手掌江山大權,已為勝者。
“這好像和唾不唾棄我沒有關係吧?”白鳳歌瞥向龍塬。
“嗬嗬,怎會沒有關係?男人之所以能光明正大地三妻四妾,就是因為天下大權財勢都掌握在男人手裏,女人若是不依附男人便活不了,現如今,你是勝者,自然也能光明正大地三夫四侍,誰還有資格唾棄你?”
“我倒不這樣覺得。”白鳳歌搖搖頭對龍塬的話表示不讚同:“即便我不是匈國的女皇,他們我也必須得到,誰也無法從我這裏搶走。”
即便沒有滔天的權勢,他們也是她不能割舍的,誰要搶走他們,除非她先死,否則絕無可能!
“這便是你與其餘女人的區別。”龍塬垂下眼眸:“你有一顆強勢的心,更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其餘女人,若是愛上了不止一個男人,定然會小心翼翼地遮掩,不給任何人窺視的機會。
“嗬嗬,這隻能說是社會環境造成的思想差異吧。”白鳳歌輕笑:“在這樣的男尊社會之中,女人從小便被禁錮了自我思想,所以我才會和這個社會中的女人顯得格格不入。”
若是換成了現代,她隻不過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女人罷了。
“一定要說一些我聽起來費勁的話麼?”龍塬無辜地看著白鳳歌,表示她的話他的確聽不太懂。
“嗬嗬,代溝!”白鳳歌忍俊不禁。
“代溝?何意?”為何她口中出現的詞語他會覺得經常聽不太懂?
“沒什麼意思。”白鳳歌聳聳肩:“不過龍塬,你這樣倒是挺可愛的。”她從來不曾想現在這般和誰聊過,很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