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一瞬間看直了眼睛，微張著嘴吧，顯得有些冒傻氣。
“噗~”東方不敗看著小空的樣子，忍不住嗤笑了出來，放下心中擔憂的東方不敗，自是有一股風流不羈的意味，他僅僅把外袍隨意的攏在身上，吩咐門外候著的輕塵備水沐浴，又施施然坐回床上，淡然的看著小空。
小空一瞬間微紅了臉，眼神飄來飄去就是不看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喟歎一聲，無奈的看著小空，“怎麼了，做都做過了，你難道還要害羞不成。”
做…做過了……小空腦子嗡的一聲，臉更紅了，說話甚至都有些結結巴巴，“怎…怎麼能這…這麼說呢，人家…人家……”
“嗤~看你昨晚做的很熟練嘛，必是有很多經驗了，幹嗎動不動的就臉紅。”東方不敗看著小空紅透的臉，嗤笑一聲，含酸的斜睨著他。
“那不一樣……”小空急急辯解。
那些隻是欲望的發泄，怎麼能和自己對東方不敗的情意相比呢。
小空惴惴，在流星街那種地方，從來都是及時行樂的，自己雖然有著前生的經曆，沒有把三觀扭曲個徹底，但到底受了些影響，也曾經做過和被做過那事，男的女的都有，可是自己都知道，那都隻是欲望的宣泄，並不是愛情。
小空抓耳撓腮的想要解釋，卻又無從說起，所幸東方不敗隻是隨口說說並未深究。
東方不敗也發現自己純屬是有點吃幹醋，不管以前怎樣，小空現在是他的，他也不會把他拱手讓人，過去的一筆勾銷又如何，更何況自己也曾經有七個小妾呢，還在胡思亂想又有什麼意思。
小空滿懷愧疚，看到東方不敗並不深究，更是覺得對不起他，見到東方不敗進入浴桶要沐浴，便很是狗腿的顛過去，討好道：“東方，你自己不方便啦，我幫你洗吧。”
看著小空一臉的諂媚，東方不敗不由得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用。”東方不敗瞟瞟小空，嫌棄道。
“啊呀，不要不好意思嘛，我來吧，我來吧。”
小空邊說邊上手，直接動手為東方不敗清洗了起來。東方不敗看到小空這般作態，也不反抗，反而閉起眼睛，自在的享受起小空的服侍來。
小空這廂同樣一臉享受，是這裏觸雷了嗎？是這裏觸雷了嗎？是這裏觸雷了嗎？是這裏觸雷了嗎？東方不敗的嫩豆腐果真是好吃啊，小空猥瑣的想著，洗得更加賣力了。
不過，再享受也不能在浴桶裏過一輩子。
東方不敗從木桶中出來，濕著身子穿上了白色的裏衣，沒有穿中衣便直接披上了紅色的外袍，他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懶洋洋的靠坐在床邊。
小空看見東方不敗這般隨意的做派，略帶責備的關心道，“你怎麼沒擦頭發啊，等到你老了會頭疼的。”
說著拿過一旁的幹毛巾，輕柔的幫東方不敗擦拭起頭發來。
這是一頭保養極好的柔順長發，小空揉搓著手中的黑發，漫無目的的感慨。頭發裏透著淡淡的幸福的味道，小空甚至想要為他擦一輩子的頭發，他小心翼翼的擦拭，沒有看到東方不敗眼中一閃而逝的柔和。
“好了，空，已經快要辰時了，快動身去吃飯，議事時間就快到了，別這般悠閑。”東方不敗看看天色，對小空說道。
“啊，哦，誒？你怎麼叫我空啊，怪不好意思的。”小空低下頭似乎是害羞了，緊接著他猛地抬起頭，抗議道：“你的頭發還沒幹呢，怎麼能就這麼出去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