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達令副官說什麼也不肯喝酒的,連眾位團員也頻頻上來幫她擋酒,好話說盡,直到奧蘭多上校搬出了蛇皇陛下:這是我族陛下親賜的禦酒,不看僧麵還得看佛麵,副官這般推持,實在是讓我們難辦啊嘶~

達令副官隻好接下了那杯血紅色的酒,一口氣灌下肚子。

奧蘭多上校跟侍衛們劈裏啪啦地鼓掌:“達令副官真是好氣魄!”

眾藍星團員不約而同地捂臉,流露出‘哎,這下慘了,你一定會後悔的’的表情。

半個小時後,上校伸出一個巴掌,到達令副官眼前晃了晃,問出了那個最經典的藍星之十萬個為什麼:“這是幾根手指嘶~”

“1、1個……”手掌!

“嘶~”奧蘭多上校唇角綻開一抹魅惑的淺笑,推推眼鏡,眼瞳裏的血色更加幽深。

達令副官舔了舔嘴唇,覺得自己好渴,身體也好熱。她討厭這種感覺。扶了扶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她撐著飯桌起身,想找張床來歇歇。

好困好困好困啊……

床呢床呢床呢?她走了幾步,身體搖搖欲墜,腿腳虛軟,她左張右望,尋找著床的蹤影。現在她迫切需要休息!

突然腰被攬住,往一個冰涼的懷裏帶去,低沉溫醇的男聲在她發心響起:“噓,別急,我這就帶你去休息。”

醉得昏沉沉的大腦雖然接收到了他的話,但並沒有充分得理解‘休息’能蘊藏的隱義。達令副官像隻乖巧的小貓蜷在他胸口,把高溫燙熱的臉慰貼在他的冰涼上,希望能把這討厭的溫度降下來,一時態生嬌靨,誘人至極。

人類弗洛蒙的氣息是淡淡的,不似尋常那些蛇族雌性,總要用濃烈的香水來掩蓋自身的腥氣和陰暗角落裏的苔蘚味兒,奧蘭多上校軟玉溫香在懷,不禁滿心寬慰。打橫抱起大美人,他低聲吩咐侍衛們收拾殘局,便離開了。

上校把美人帶到哪裏去了?

當然是他的臥房,直奔那張直徑有2.5米輕紗薄幔風情萬種的圓形大床。

上校想幹什麼?

婉轉點的說法,蛇族有句俗諺,叫:作為一條高貴冷豔的蛇,我們從來不失足(附注:蛇沒有腳),要麼失身,要麼濕身。依目前的狀況看來,上校是注定要給達令副官濕身,讓她失身了。

前提是,他能成功地把這隻人形八爪女從脖子上扒下來。

他拉!他拽!他推!

努力了大半個晚上,換過各種方法,全然沒有任何效用!懷裏的人依賴地雙手環住他的腰,就是不肯撒手。更不要說輕解羅衣,親身上演十八摸!

奧蘭多上校垂頭喪氣卻又無奈地放棄了H的念頭——剛才在他奮力掙紮的時候,她在睡夢中為了平衡身體,下意識地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過程,撞到了他的小弟弟們。

他、他,JJ疼……

奧蘭多上校疲軟無力地倒向大軟床,等著那陣疼痛過去。比剛打完一場仗還累,而且對手還是永遠不會疲憊的布朗星植物人那種。不過,自從成年後,他有多久沒有這樣子單純地抱著一個雌性……呃,年輕漂亮頗具吸引力的異性,卻什麼都沒有做……好像也不是很可惜的感覺……除去JJ疼的緣故,這樣子的他是非常罕見的。

聽著趴在胸口那人均勻平淺的呼吸聲,奧蘭多上校的內心流動著一股微妙的暖流。藍星人的體溫源源不斷地透過交纏的肢體漫進他身體裏,聞著她身上獨特的氣味,即使不需要做什麼,卻好像他們已經融為一體了。

“嗬……真是奇怪啊!”手指□自己的頭發,有些苦惱:他的心髒跳得好快,快得他的七寸都在隱隱作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