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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車禍,我就謝天謝地了!”湛明儒冷笑,係上領帶,齊音然給丈夫套好外罩,“箏兒沒事吧?”

“她?恐怕她現在好得很。反正三更半夜去交錢,說情,刪案底,丟人現眼的也是她老子我。”湛明儒不善地說。

“到底怎麼了?”齊音然見丈夫越發陰森,不由擔心道,“箏兒在哪兒呢?不會又和上次一樣,被帶進去了吧?這孩子怎麼老這樣不聽話!”

“她在哪裏?全城的交警都在找她呢!飆車,闖紅燈,抗法……咱倆怎麼就把她給生出來了?!”湛明儒低喝一下,拿起車鑰匙,提了公文包,“我也很想知道她跑到哪裏去了,這回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飆車闖紅燈?還抗法?”齊音然頓時沒了忐忑的擔心,隻剩下憤怒。送了丈夫下樓,“明儒,找到她,也別在外人麵前動手,丟家裏的臉,帶回來再說。”

“我自然有分寸。音然,”湛明儒拉開門,“別驚動別人,尤其是要瞞住父親和姨婆。你帶幾個行刑的傀儡,去布置一下刑房吧。”

作者有話要說:孫橋的事情還沒完呢哦,讓他好起來,沒那麼容易,哼,俺還要用他給另外一對製造點機會呢。

箏兒和家裏的矛盾,要開始白熱化了。話說回來,誰家女兒要是這麼惹事,當爹的似乎都要火大哦……汗,反正湛老大是決定要狠打一次了,地點都從書房挪到刑房去了……啊……那麼這一次,打沒打成呢?

☆、第七章 虛實

黎明,鍾錦再一次佇立在高樓的落地窗前,看著東方飄起一層白沫,透著紅光。手指無意識地撥弄著窗簾,銀戒光芒散亂。

他心思紛亂。

柳未輕描淡寫,隻說無意中聽到了湛藍箏和孫橋的通訊,言辭親切,全無敵意,因此嚴重懷疑二人有串通。

鍾錦不會相信一麵之詞——誠然他比較信任柳未,也誠然,孫橋確實不能讓他放心——沒有十足的把握去控製這個桀驁不馴而武藝高強的男子,無論是感情,還是利益。

當然,他深信在這方麵,自己和湛藍箏是打了個平手——他們在麵對孫橋的時候,都拿不出足以吸引對方,而更好保證對方之忠心的籌碼。

雖然孫橋沒有道理去幫湛藍箏,但也沒有道理來幫自己。他之所以搬出湛藍箏的公寓,並跟著自己來到這個公司,隻是為了謀求一個更好的前途,借此繼續往上攀爬,以滿足他位於人之上的野心——

我和湛藍箏,到底誰能給孫橋一個更好的前途?

恐怕這才是最穩定的籌碼。

無疑是我,宗錦,宗家唯一的成員,孤獨的掌門

湛藍箏隻是一個雖有小聰明,但總體上,她是一個任性自負,刁蠻霸道,隻愛娛樂度日,而非努力進取的傀儡掌門,雖榮華富貴,但並無實權,她不能給予別人任何實質的幫助——而手握實權的湛明儒是那麼恐懼他的大女兒會羽翼豐滿,人脈廣闊,進而收回權力,所以他也是絕對不會允許湛藍箏,提攜身邊任何一位有前途的朋友。跟著湛藍箏,隻能是和她一起吃喝玩樂,刷刷夜,開個party度個假……哪裏有光輝而意義的未來?

而我,有誌向,有能力,有信心,有一個縝密,長遠,宏大的計劃——我要取代湛家的地位,收攏湛家所有的權勢,今後湛家佇立的那個高峰,將由我站立。所有跟著我的人,都可以通過我的扶持和引薦,去認識更多的權貴高官,再根據自己的特點,進入不同領域的上層,繼續發揮他們的能力,百尺竿頭,將更進一步。

鍾錦深信這一點。他也進行了一些試探,譬如托方丹霓送些糕點給湛藍箏,故意讓孫橋知道,再偷偷檢查那些糕點,看看裏麵是否夾帶了遞給湛藍箏的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