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手裏去了。你辜負湛藍的信任啊。”
程澄白了臉,“那怎麼辦?”
“讓物業的人給弄出來。然後你倆今晚就撤離吧。”賈文靜說,“我建議法杖不要放在你們中任何一人的手裏,因為她爸爸已經盯住你倆了。無論如何,法杖也要轉移到別人手裏——當然我不行,因為等我回去,不定哪年了。我提供候選人,岑嬌娜或者羅敬開。還有,我建議你們最好使個障眼法,那玩意似乎和長一點的擀麵杖極其相似,所以我認為——”
“先生。”有湛家族人向湛明儒回報,“程澄和江宜月請了個物業員工,我們的人盤問了一下那個員工,對方說是幫著業主從下水道取出一根擀麵杖。然後程澄和江宜月一起出門,提著行李,先去了超市——超市地方小而生人太多,陽氣過強,我們有好幾隻傀儡怕暴露,就沒能跟上,隻能確定她們買了幾根擀麵杖,都放到行李了。之後她們乘坐出租車離開,傀儡隻能在空中跟蹤,她們到了醫院,看了一個叫戴翔的昏迷男人後,又送了一些包好的禮物給一個叫岑嬌娜的女人。聊了會兒,她倆一起告辭。然後去了後海的一家酒吧,在那裏和羅敬開見麵,給了羅敬開一隻黑色書包,不知裏麵放著什麼。接下來她們去公司找了方丹霓,程澄沒上去,江宜月獨自上去的,那裏好像被下了反傀儡追蹤的障,我們的傀儡突破不進去。但是出來的時候,我們看到湛垚送江宜月出來,他們兩手都是空的,但是態度比較親密。”
湛明儒眼皮一跳,“之後呢?”
“之後,湛垚開車送走了江宜月和程澄,去了湛垚的公寓了。大概她倆今晚要借宿在那裏。”
“讓二老爺和湛明乾,十分鍾後過來。”他這麼對族人下令,隨即撥通鍾錦的電話,“調查方丹霓,弄清楚剛才江宜月給過她什麼東西。”
“我立刻去辦,一個小時後給您回複。”鍾錦恭敬回答,“湛先生,公司有筆大生意要談,我明天必須飛一趟香港……”
“我讓你做的事情,做得如何了?湛垚已在我的監視下,我隨時都會請他回家。包括你的女友和員工。”
“湛先生。”鍾錦平靜道,“幸不辱命。”
湛明儒眼皮又是一跳,身子不由站起來,“她在哪兒?”
“我隻能初步打聽到,令嬡去了北美地區,尚不確定是哪個國家。”鍾錦說。
湛明儒心中一驚,又是大喜——驚的是,這死丫頭是怎麼弄到簽證的?!喜的是總算有了女兒的下落。他竟不由一拍桌子,“很好!太好了!你已經打開突破口了,繼續問!”
“湛垚隻是不小心露了口風,他已經很後悔,並且守口如瓶……”
“你還沒有做完這件事情,我事先的告誡就不會收回。”湛明儒冷冷道,“但是可以再拖延半個月。至少要具體到哪個國家的哪個城市,住址就不需要了。隻要你能把城市打聽到,就算完成任務,剩下的,我會去做。”
“好的,謝謝湛先生的寬限。但是我真的要出差一周左右。”
“我給你三周時間,算上你出差那周。”湛明儒不容情道,“小鍾,你隻要為我做完這件事情,薄家當家人的位置,便唾手可得。我湛明儒信守承諾,為我做事的人,絕對不會沒好處。”
“謝謝您的提攜!”鍾錦感激地說,“我這就去找方丹霓。”
等待回複的時候,湛明磊和湛明乾如約而至,湛明儒吩咐湛明磊去截下羅敬開,調查法杖的事情;讓湛明乾去醫院調查岑嬌娜和戴翔,“江宜月和程澄給了他們什麼,無論如何,也要弄進湛家大門!”
湛明乾利落地去了,湛明磊等他走後,“大哥,垚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