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聞言。心中一動。問道:“那位大臣。可是戶部尚書。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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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沒問。”

溫婉鬱悶了:“你麼總是這個不記得了。那個不清楚?跟自己切身相關地事情。都不問問清楚。成天糊裏糊塗地。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這麼一蘇政雅不高興了。反駁說道:“我哪裏來得這麼糊塗!”

“還不糊塗麼!”溫婉責問道。“才過去沒多久地事情。就不記得了。如今要去陪客人。也不先問問客人是誰。那你平日裏。心裏想著地子裏記著地。都是些什麼事情?”

蘇政雅被訓得十分不爽。正要反駁。忽而又想到什麼。按捺下脾氣來。咕噥著說道:“每天發生那麼多事情。我哪裏一一記得過來。”

溫婉無奈得即想到可能小孩子記性不大好,自己以前小時候的事情,也是記不大清了的。便也不再拿這說事了,轉言問道:“那柴啟瑞找你了麼?”

“早上找我了。”蘇政雅說道。“明天有事,所以就約在後天他家的醉仙樓會麵。”

溫婉點頭說道:“那他與你說話的時候,你多留個心被他設陷阱了,那家夥比狐狸還狡詐。最好直接跟他說不同意後就走人。”

蘇政雅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溫婉都懷疑他沒有在聽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拽了下他的袖子,問道:“記住了沒有呀?”蘇政雅這才驀然有些恍然頓悟,抬頭看著溫婉,如夢初醒地問道:“啊,你剛才說什麼?”

溫婉氣不打一處出,直想把他按到地上狠狠地打一頓。忿忿地推開手,說道:“不跟你說了!坑死你算了!”

接下來半天的時間,溫婉便不理睬他了。蘇政雅一直偷眼看,見她沉著臉,看也不看他,心中不由有些不安。終於忍不住試著喚了聲“溫婉”,溫婉也不答理他,下了學,便直。

蘇政雅越想越不妙,趕緊上了車,直奔醉仙樓二樓雅間。一拍桌子,忿然道:“姓柴的,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柴啟瑞抬眼看看一臉著急的蘇政雅,不緊不慢地轉著酒杯,笑盈盈地問道:“怎麼了,她生氣了?”

“你還笑?!”蘇政雅臉色一沉,眼神之中也多了幾分不善。“莫非你是在故意害我?”

柴啟瑞笑著說道:“我害你做什麼?我想要的是書局的份子,破壞你們感情,對我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蘇政雅想想也:“但是現在她生氣了,不理睬我了,怎麼辦?”

柴啟瑞笑著起身,將蘇政按坐到位置上,說道:“所謂心急吃不著熱豆腐,我之所以讓你這樣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婉婉是聰明沉穩,又有見識的女子,要吸引她的目光,除了比她更成熟穩重,更見多識廣之外,便隻有小糊塗蟲了。”

“那也不用迷糊啊?!”蘇政雅這兩天裝迷糊裝得他累死,還要被溫婉訓斥,真正鬱悶到死。“她說我這樣糊糊塗塗的,遲早被人賣了。那麼沒用,她估計都不要理我了!”

柴啟瑞抿著嘴笑,心想那還不是為裝見識廣博是要有底氣的,相對來說裝迷糊可方便多了。“那你可想錯了!”柴啟瑞搖著扇子,一臉篤定地說。“裝糊塗,這可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男人的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