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等了大概兩個小時許銘就回來了,居然還端了一份熱騰騰的炒飯,華嘉寶趕快接住吃了——他完全不懷疑,要是不吃的話,許銘那沒節操的貨估計會趁機來個什麼嘴對嘴喂飯的重口play……惡!

許銘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華嘉寶笑道:“不過那人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你們幾個是某個異能隊的吧?雖然知道現在下手會帶來很多麻煩,可是看見嘉寶在裏麵還是沒能忍住啊。”

“哦,不勝榮幸。”華嘉寶幹巴巴地回了一句,“那你能放了我們嗎?”

許銘就大笑起來,好像在逗弄小孩子般搖頭笑道:“你怎麼這麼天真啊?好不容易才把你抓來,當然是要你留在身邊陪著我。”華嘉寶也知道許銘不可能這麼簡單放了自己,他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許銘支起下巴做出一副天真的樣子接著說:“那現在怎麼辦呢?這些沒用的喪屍是抵不住軍隊的槍炮子彈的,這下豈不是我不是危險了嗎?而且就算軍隊不來,華嘉樹那家夥……哼哼,沒做掉你那個哥哥之前死掉也太冤枉了,是麼嘉寶?”

你要做掉華嘉樹跟我有什麼關係,對我說做什麼……華嘉寶心道,泄憤般大口大口吃著炒飯,味道居然還不錯。

許銘見華嘉寶隻是低著頭支著耳朵聽也不回答,就笑著接著說下去:“這樣吧,這個據點既然有暴露的危險,那就換個地方好了,那可要麻煩小寶你跟著我舟車勞頓一番了。”

華嘉寶吃驚地抬頭:“你要搬走?那、那關著的人怎麼辦?你要去哪裏?”

“找個比這裏更安全的地方。”許銘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反正末日就是優勝劣汰,這些沒用的人早晚也會死,我也不可能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華嘉寶聽的背後發寒,但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阻止對方的能力。

這個也算是許銘花費一番功夫的基地了,他毫不猶豫就把它丟棄掉了,隻帶走了兩條看押眾人的喪屍犬和七八個訓練的力量最強、智商相對較高的喪屍。他找了輛普卡,把連老楊在內的十幾個活人都五花大綁嘴裏塞了棉布,像丟貨物一樣丟了上去,然後讓那些挑出來的喪屍犬和喪屍站在卡車邊上看守著,他則把五花大綁的華嘉寶塞到了副駕駛座上。

他給華嘉寶係好安全帶,語氣溫柔地說:“這是防止你丟下什麼線索或者搗亂,就委屈你一會了。”華嘉寶閉著眼睛,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索性一句話都不說。

車子開動的瞬間許銘就解除了對地下那些喪屍的操縱能力,那些喪屍失去了控製很快朝監牢裏關押的活人撲了過去,不一會地上已經血流成河,呻|吟聲和慘叫怒罵聲在地下不停環繞著。不過十幾分鍾,那些聲音就都消失了,隻剩下一群爭相而食的行屍走肉。

車輪不停地轉動著,期間許銘下來進食過三次,每次都是從車上拽下去一個人拖到遠處的草叢裏。許銘一般隻吃大腿和手臂上的肉,其餘的他也不浪費,都丟給了他那群“手下”。華嘉寶從車窗裏雖然看不見現場,但也完全能猜得到,隻覺得滿腔悲哀。許銘還滿臉邀功似的說:“你的朋友我可沒動啊,這都是看嘉寶你的麵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尼瑪!”華嘉寶一個沒忍不住就爆了粗口,眼睛死死瞪著許銘。他不知道許銘的遭遇,也不知道當一個有智商的喪屍到底是什麼感覺,但他是真沒殺過人,也無法想象怎樣才能做到對自己曾經的同胞如此辣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