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秘密保鏢的,絕不會有人能猜到那樣性感的美嬌娘會是一大殺器,他碰都沒碰呀,當年,他那時心尖尖上的人是那個忘情的大祭司好吧。
千古奇冤,那女人真是一大殺器,不僅勾了他的人,還成功由保鏢轉職為刺客,捅了他好幾刀,還寵姬呢!寵你妹,她就是不受重視,欲求不滿才勾的伊莫頓!
“沒錯,法老的禁/臠。”館長擔心眾人沒聽懂,還好心解釋了一下。
強納森臉色更臭。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伊芙琳疑惑。
“看來,那怪物已經選好了祭品。被鎮壓了幾千年,他還是無法忘記那個女人,看來,他恢複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複活安卡蘇娜。哈姆納塔,他必須去那裏,我們還有機會!而你,不幸的成為了複活那個女人的祭品。”黑衣人首領凝視著伊芙琳嚴肅地說道。
“你,麻煩大了,”瑞克輕柔的對伊芙琳說道。
“你,別妖言惑眾。”瑞克霸氣全開睥睨了黑衣人首領一眼。
“你們,送伊芙琳回酒店,看緊她。”瑞克對韓德森說道。
“你,和我去找埃及專家。”瑞克輕踢了臉色極臭的強納森一腳,不顧他的意願,扯著他離開。
“你知道埃及專家住哪兒?”強納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開車的瑞克。
“早就問過韓德森了。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瑞克斜視了眼強納森,略帶鄙視的說道。
“《亡靈黑書》還在埃及專家那兒。”強納森說道。
“但,你有鑰匙。”瑞克接道。
然後,兩人沉默。
終於,七彎八拐終於到了埃及專家的住處。
被關在房間的伊芙琳很不高興,憑什麼自己就要被留在房間裏,為什麼自己不可以和他們一同行動。
想著想著,這幾天一直擔心世界末日的伊芙琳有些困了,於是換了睡衣,躺在了床上。
房間外韓德森和桑德斯一直守護在外麵。
“受不了了,提心吊膽的。我下去買杯喝的。你要什麼?”桑德斯問道。
“一瓶啤酒。”韓德森懶懶的說道。
桑德斯應下後就離開。
韓德森則窩在沙發裏看著那個奪人性命的聖瓶。
他們四人每人有一個,這樣一個普通的瓶子,除了瓶蓋是純金的雕刻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瓶身裏裝著一些不明粉塵。
究竟是有怎樣的秘密,導致那隻怪物一定要追殺他們?
陷入沉思的韓德森沒有感覺到窗外的風似乎力度更大了些,而他的身邊也逐漸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黑影。
“啊……”慘叫聲從韓德森的嘴裏發出。
瘋狂的黃沙將驚懼的韓德森卷入其中,黃沙散去,伊莫頓的身影出現,他又長出了一些皮肉。
伊莫頓看向緊閉的房門,朝那裏走去,虔誠而歡喜。
徒留地上扭曲而淒慘的屍體。
伊莫頓化作細沙從鑰匙縫裏滲進房間內。
緩慢而輕柔的走向酣睡的伊芙琳。
他輕輕坐在床邊,溫柔地看著床上人的睡顏,良久,不知想到了什麼,還沒恢複的那張依然恐怖的臉露出一個幸福而懷念的笑意,虔誠的說道,“【安卡蘇娜……】”
伊莫頓俯□,將勉強恢複的雙♪唇吻向渴望了三千年的甘甜。
是幸,亦是劫,伊莫頓默默地想到。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吻上的柔軟並非想象中甘甜以及迷戀,一種熟悉的腐蝕感從兩人相觸的雙♪唇彌漫開來,勉強恢複的臉部因為這樣的觸碰而再次腐爛,如同他幾次想殺那個奇怪的男人時,一樣的感覺,似乎冥冥中有一種力量阻止他靠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