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克夫女人就該早點休了!”說完手中的長鞭一甩,在地上擦起火花,嚇得柔柔隻往玄峰懷裏鑽。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本郡主這傾國傾城的模樣也叫克夫?瞧見沒,本郡主胸圓臀大好生養,才一年時間就給我家相公生了個大胖小子。你行麼,瞧你這副瘦不拉幾的樣子,估計是塊破鹽堿地吧。哼!”柔柔說著這話就勢挺了挺胸脯,托小浮華的福,這雙鋒最近瞧著還真挺大。
紫嫣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好像是小了點兒。不過女人從不會輕易服輸,尤其是在搶男人這件事情上。她收起手中的鞭子,幾步跨到玄峰身邊,雙手勾起他的左臂,口中喃喃道:“玄峰哥哥,這死女人不就是生了個孩子嘛,還不知道是誰的種。走,今晚你去我房裏,咱們生一堆給她瞧瞧!”
柔柔也不示弱,雙手勾住了玄峰另一條胳膊。可憐的玄峰這會兒被兩個女人當成一根蘿卜似的,使著蠻勁拔來拔去。屋裏正拔蘿卜拔得起勁,東方澤那個八婆扭著腰進來了,一見屋內那架勢就“嘿嘿嘿”地偷笑起來。
柔柔眼疾手快,一把鬆了玄峰,指著東方澤振振有詞:“你要生孩子沒人攔著你,但是別纏著我相公。瞧,這兒有個現成的男人,你找他去!”
紫嫣回頭,一看到來人正是東方澤,立馬整出一副作嘔的模樣:“他?他也算男人?”
“紫嫣,你別欺人太甚!我,我怎麼不算男人了!”東方澤顯然被紫嫣的一番話給氣到了,想要據理力爭一番。
柔柔趁勢添油加醋:“對呀,對呀,方澤哥哥儀表堂堂,一表人才,明明就是翩翩美男子一枚嘛!”
“你是男人?”紫嫣這下也鬆開了玄峰,繞著東方澤走了一圈,鼻子嗅了嗅,一臉邪笑,“我可沒見過哪個男人身上聞得比女人還香!還有,你不是自詡采花賊,竊盡方圓百裏的菊花嘛!這與女人同床一事,你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哈哈哈!”
紫嫣的那番話深深地傷害了東方澤強烈的男人自尊心。他自懷中掏出一瓶藥就想向紫嫣撒去,卻被她靈巧地反扣住手。二人緊接著就動起了手。
“屋子裏太小,你們去院裏打吧。寬敞!”玄峰好心地提醒。
二人覺得有理,幹脆跑到了院子裏擺開了陣勢開打。一番劈裏啪啦,閑雜人等紛紛避嫌,葉子、果子被削得滿地都是,院子裏隻剩枯藤老樹昏鴉。好半天,二人才覺得打不動了,各自收起家夥兒,回房休息了。
哎,終於,世界又安靜了!這一夜,除了深夜有人偶爾聽到幾聲殺豬般的慘叫,其他時間都是寂靜而美好的。
第二日清晨,陽光不錯。丫頭們早早地在為主子們的起床洗漱做著準備,廚房裏炊煙寥寥,香味撲鼻,是為柔柔特製的養身粥。
隻可惜,這番家和萬事興的和諧情景卻被一聲尖銳的女聲打破,待玄峰趕往出聲的屋子一探究竟時,一時傻了眼。
隻見屋內東方澤赤著身子摔在地上,雙手捂著小鳥兒,不停地打滾,口中哀嚎不止,身上密密麻麻分布著的青紫傷口和咬痕更是令人歎為觀止。而一旁的床上是用被子緊裹著身體的紫嫣。不用二人多解釋,散落滿地的碎布條已經能夠說明昨晚該是怎樣一幅天雷勾地火,幹柴又烈火的火爆刺激場麵。看來昨晚那殺豬般的慘叫不是幻聽,而是方澤兄被強上之後的哀鳴啊!
“你,你們怎麼?”玄峰覺得自己此時話都說不利索了,不過實在是眼前的場景太震撼了。
東方澤那家夥兒向來自詡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從來都隻有他折騰別人的份兒,想不到今兒竟然也能陰溝裏翻船,自己被折騰得傷痕累累,叫得比殺豬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