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奎賢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我。“你怎麼會不知道?!”
“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我挑眉反問。
“你、你、你們不是朋友嘛?!”
“好吧就當我知道怎麼能讓你見到她,可是我為什麼要幫你?”
“因為我愛她,我可以給她幸福。”
聽了他的話我開始上下打量著那個聲稱可以給慕凡幸福的人,眼神犀利。
在我打量的目光下奎賢挺挺胸,仿佛是迎接我的審視般。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問。
“你憑什麼不相信我?”奎賢反問。
我想想也對,至少我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他不會傷害她,當然我知道未來也不會。
“好,我告訴你,隻要你將自己至於危險之中,她就會出來見你了。”我揚著笑臉抬頭對奎賢說。
“謝了。”奎賢說完就轉身回房間了,我想應該是去想怎樣才能讓自己身至危險之中去了,完全不問這個危險到底有多危險。如果他問了,我絕對會讓他永遠都見不到慕凡。
“附贈你一個辦法,”鑒於他沒有問我究竟有多危險,我決定給他點建議。讓他自己想還不知道能想出什麼稀奇古怪的傷害自己的辦法,他要是缺了胳膊少了腿,我以後怎麼跟慕凡交代啊,“隻要你時常自己一個人行動尤其是晚上一個人在外麵呆著就行了。”
看著奎賢消失在我的視線裏,我強裝的笑臉也終於掛不住了……
我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我在曆史裏究竟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明知道這麼做結果但還是要這麼做,難道這就是得到預知力量的代價嗎?
喝一口已經涼透了的可可,有點苦苦的甘醇味道,沒有咖啡的那種澀味,所以我喜歡喝可可討厭咖啡。
“老婆,這麼晚了,你要夜觀星象嗎?”
聽到這個熟悉聲音不安的心忽然平靜,每當我煩悶的時候他總是能適時的出現在我的身邊,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幸福吧。
“沒有啊,就在想奎賢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事的?”我調皮一笑。
“呃,那個,這個,反正,就是……”身後的那個人突然變得結結巴巴了。
“算了,這次原諒你。”我聳聳肩,轉身,撲。動作一氣嗬成的掛在始源身上,讓他抱著。
“怎麼了?”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
“隻是好累,知道的太多,了解的太透徹,真的很累了。”我知道,在我累的時候,他還會在我身邊,至少現在還會,這就夠了,真的。
“沒關係,累了就休息一下,我一直都在。”
“始源,謝謝。老公,你恐高嗎?”這是我第一次甜膩膩的叫他老公。
“少少你叫我老公了!你答應嫁給我了?我當然不怕啊!”
“老公是我叫的開心的,至於嫁不嫁給你我還在考慮,我不想隻一個人幸福。那你知道的女巫是怎麼樣的?”我問。
“嗯……帶著黑色尖帽長長的鼻子騎著掃帚滿天飛,然後會用一個大鍋煮奇怪的東西……”
“停——不用再說了,那是童話裏的女巫,現實裏的女巫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不過有一點一樣的就是都騎掃帚,想不想去兜風?”我笑著問,隻是這個笑容怎麼看都有點邪惡。
“啊?!”
“啊什麼啊,走啦!”我抬手換出法杖將法杖調整到舒適的大小拉著始源跳上法杖,右手呈劍指向上微微一挑法杖向著月亮飛去。始源穩穩地坐在我身後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腰,吼著:“慢一點慢一點,我第一次飛啊。”
我笑的溫柔,讓法杖停在離月亮最近的半空,“看看下麵很美吧。”我拍拍始源抱在我腰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