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似乎想到什麼,顧綿心突然笑了,“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墨溟淵不甚在意的掃她一眼,“說。”
“這花街柳巷雖是安樂窩,但是王爺還是少來為妙。”
“哦?你這是在約束本王?”墨溟淵周身的氣息又冷了起來,空氣中的威壓,壓迫的顧綿心呼吸有幾分困難。
她雖然有些拳腳功夫,可這身體比起她本身來說,差了不知多少。
強作鎮定,顧綿心似笑非笑,“看王爺這般,自是看不上那些花樓妓子,隻是萬一不小心著了道,染上什麼病可就不好了。”
墨溟淵不言語,隻是臉色瞬間黑了,空氣中的壓迫感又強烈幾分。
“當然,王爺現在是看不上綿心,可萬一哪一日見了鬼心悅綿心了,那時候……”顧綿心微微一笑,“綿心可就嫌王爺……”
說著,語氣頓了頓,好一會兒顧綿心才吐出最後兩個字,“髒了。”
“顧綿心!你找死!”
一言不合就動手。
顧綿心心下一驚,連連後退。
墨溟淵沒用殺招,但是顧綿心這個身體很快就招架不住。
“王爺竟是如此小氣之人?”顧綿心一邊閃躲,一邊刺激著墨溟淵。
她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這般狂易怒,不然,他也不可能以一個質子身份獲得如此殊榮。
墨溟淵不答,手下淩厲不減。
深呼吸一口氣,顧綿心惱了,“王爺還要拿我當槍使呢,這般惱羞成怒,心胸未免太過狹窄,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半條繩上的螞蚱!”
話音落下,顧綿心就感覺到掌風小了,淩厲的氣勢變了。
剛想說什麼,就發現墨溟淵已經理了理衣衫,貴氣無比的坐在椅子上,還倒了一杯茶水,優雅的啜飲。
顧綿心:“……”
這什麼情況?誰來解釋一下?
“小脾氣挺倔的。”,墨溟淵淡淡的開口,語氣不鹹不淡,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用意,“這脾氣,在這深宅大院裏容易吃虧,找你當槍使,也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
顧綿心臉色一僵,小臉皺成一團,“今兒個風大,王爺這般說,也不怕閃了舌頭。”
過往的顧綿心或許一無是處,但是現在的顧綿心,早已經脫胎換骨。
“哦?”
“我說我會證明給你看,那就一定會。”顧綿心的眸子熠熠生輝,“我會向所有人證明,我顧綿心,是一個能配得上王爺的女人!”
墨溟淵:“……”
這女人的態度轉變太快,他有些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
看似大膽表白,可在他眼中,更像是小孩子般的賭氣,以及孤擲一注的賭注。
可她,到底在賭什麼?看不清也猜不透。
“莫非王爺,你有心上人了?”見墨溟淵不答,顧綿心似乎想到什麼,又問。
“有如何?沒有又如何?”
“若是有,王爺還來這種地方,真真讓人看不起。”顧綿心想也不想的答,“若是沒有,那自然是好。”
墨溟淵:“……”
這妮子就打定主意認為,他是來尋花問柳的了?
不過,他也沒有必要和一個不相幹的人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