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慕容綿聳聳肩,語氣隨意而淡然,“冷傾心唄。”
祁玉的手僵了一下。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冷傾心是她的妹妹吧?
用這麼若無其事的口吻說出來,真的沒事兒麼?
“你不幫一下?”祁玉想了想,詢問道。
慕容綿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祁玉,神情古怪,語氣更是說不出的嘲諷,“幫誰?幫冷傾心?告訴她,她中毒了,然後好心的讓她去找解藥?”
祁玉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聽慕容綿這語氣,就知道,這事兒,好像很嚴重。
“知道她是怎麼中毒的麼?”慕容綿幽幽的看祁玉,神情越發的古怪,像是在嘲諷著什麼,又像是在回想什麼。
祁玉對這個事兒並不清楚,也沒人告訴他,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刺中皇叔的發釵是冷傾心的,你不是把發釵上的毒已經給解了麼?”慕容綿還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我就用這發釵,刺了冷傾心和孫筱兒一人一下,然後……冷傾心心底有鬼,半夜跑回了冷府,偷偷敷了解藥,又回來了。”
祁玉:“……”
沒見過這麼喜歡作死的人。
“所以這事兒就不管了,你也當不知道。”慕容綿冷著臉道,“自作孽不可活,有些人就要為自己所做出的事兒付出代價。”
“明白。”
本來顧念著冷傾心是她的妹妹,他自然不會說什麼,可現在證明冷傾心居心不良,如此,他又怎麼會大發善心?
說白了,他從看到冷傾心第一眼的時候,就很不喜歡她。
她雖然表現的沒有任何差錯,可很多時候,就給他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感。
“你也不要總過來。”慕容綿一臉的幽怨,“總過來也不太方便,要是墨初在這裏就好了。”
祁玉怔了怔……
初兒啊……
也不知道那小丫頭現在怎麼樣了,他發現,自己也有些想念她了。
“你這意思是,我比不上墨初?”祁玉黑著臉,故意道。
慕容綿哼了一聲,“墨初能陪著本公主出恭沐浴,你能麼?”
“你還是不是個女人了?”祁玉被憋了一下,怒視慕容綿一眼,“你們照顧好自己,我就不摻和了。”
說完,就憤憤的走了。
慕容綿還忍不住的大笑幾聲。
祁玉炸毛的模樣很少見到,這般模樣,看著還有幾分可愛。
墨溟淵伸手捏了捏慕容綿的臉蛋一下,語氣不悅,“笑夠了?”
這死女人對祁玉笑的那麼歡快幹嘛?
生氣!
慕容綿收了笑聲,本想說什麼,就看到一個信鴿撲棱棱的飛了過來。
它在墨溟淵和慕容綿的頭頂上飛了好一會兒,就在墨溟淵伸手要抓它下來的時候,它就識相的落在了慕容綿的肩膀上。
墨溟淵:“……”
慕容綿又忍不住的想要笑。
控製著笑容,慕容綿十分淡定的把信從信鴿腳上取下來,打開一看,不由得汗顏了。
“咳咳……”看著那信,越往下看,慕容綿的表情就越是詭異,詭異的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