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以往慕今歌是觸摸不到的月,而如今……誰叫他病弱?

就像是被人捏了薄薄羽翼的蝶,注定墜落泥裏,被人拿捏。

“慕今歌,你也有今天。”程江大笑了起來,挪開了鐵塊。

殷牧悠並不受他刺激,隻是之前受了傷,現在又被這樣折騰,難免悶聲咳嗽了起來。

殷牧悠咳得憋紅了臉頰,讓黑牢裏的所有人直接看愣了。

這種美色,是個男人都抵擋不了。

他平日最是高雅清冷,現在卻像是墜下雲端,白瓷一般的臉頰都浮現一層薄紅媚色,那個清字,就多添了幾分豔。

就連蘇衍也不得不承認,他被對方吸引了。

程江眼底跳動著惡意:“慕今歌,我有的是法子金蟬脫殼,你既然已經猜出我背後有人,我也就不瞞了。不過我想到了另一個可以折磨你的辦法……”

殷牧悠直勾勾的朝著他望去:“但你也折磨不了多久,我的下屬很快就會找到我。”

“哈哈哈,慕今歌,你還以為你穩操勝券嗎?”

程江說著,就吩咐那些士兵下去,獨留他和殷牧悠兩人在黑牢裏。

他湊近了殷牧悠,撕開了他的衣衫。

蘇衍離開的時候聽到了布料撕扯的聲音,隻是朝背後望了那麼一眼,卻沒想到看到程江竟然在對殷牧悠做這種事。

他的眼瞳狠狠一縮,呼吸也紊亂了起來。

對方似乎完全不在意這種事情,臉上依舊無悲無喜,見他沒走,和蘇衍的眼神在空氣裏交彙。

那眼神,仿佛是在問——

你不走嗎?

蘇衍的心緒越發淩亂。

程江不知道殷牧悠為什麼一點兒都不害怕,他捏住了殷牧悠的下巴:“你就一點兒也不害怕?”

殷牧悠原本就受了傷,現在更是虛弱極了。

他覺得自己喉嚨的那口血快要壓不住的時候,狠狠的咳嗽了起來,一抹鮮血滲出,暈染了他過於蒼白的唇。

殷牧悠渾身一僵,完蛋了,出血!

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後,這具身體就越來越接近他原來的長相和血統,待的時間越久,這種融合就越明顯。

偏偏係統篡改了他們的記憶,讓外人看不出一絲差錯來。

蘇衍還擁有豹妖的血統,他可是一株修煉成精的貓薄荷!

要是他不小心受個什麼傷,流了點血出來,貓薄荷的味道就藏不住了,可惡的貓科動物還不發瘋?

不行!他堅決不能流血!

程江抓了他想要他的命殷牧悠都不怕,唯獨怕的就是流血!

殷牧悠悄咪咪舔了下嘴唇,把剛才滲出來的血給抿回去。

然而這縷香氣,卻阻止不了的泄露了出來。

蘇衍雖然離得遠遠的,還是聞到了這股味道。

勾人噬骨,欲罷不能。

蘇衍的眼瞳都變成了金色的獸瞳,幽深的緊緊盯著四周。

哪裏?

到底是哪裏?

這股味道……差點勾得他身上的妖族之血沸騰,隻消方才那麼一點點,就快讓他忍不住。

想抱著,親著,一個人獨占在懷裏。

他的目光鎖定到了殷牧悠身上,仍然不太確定。

殷牧悠的下屬應該很快就會趕來,程江至多也就□□他罷了,並不能做什麼實際的動作。

然而蘇衍卻有些忍受不了了,心頭陌生的獨占欲,讓他動了手。

一道白色的粉末撒了過去,就這一下,殷牧悠就昏迷了過去。

程江有武功,不至於抵抗那麼弱。

他睜大了眼,緩緩轉過頭去,還沒能看清對方是誰,就被對方一刀刺入了心髒。

那一刀下去,蘇衍的眼底終於浮現了絲絲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