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位居亭侯,死的時候,也是要這些玉石兵器陪葬的。”

堯寒的耳朵抖動了兩下,深深的凝視著他的臉:“不要。”

“嗯?”

“太擠了,有我陪你,再加上那些東西,怎麼睡得下?”

殷牧悠無奈極了:“不是睡……”

不過後來一想,他也不想解釋了。

算了,就讓他誤會著。

等齊嵐下葬後,王都底下暗潮湧動,顧遙也牽扯其中。

殷牧悠才終於知道,自己會給身旁的人帶來厄運是什麼滋味。他收拾了行裝,留下了書信,連夜離開了顧家。

現在才走,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顧遙的福運,大約是被他影響了。

殷牧悠在王都買下了一方庭院,屋子不大,正好適合他們所有人住下。

齊夫人得知了這個消息後,隔三差五的送東西來,弄得周圍的鄰居看他的表情都不對勁了。

在外麵,殷牧悠是嚴禁白禹變成白虎的樣子的,之前有一次擺攤算卦時,那地痞流氓竟不給錢,白禹瞬間恢複了白虎的模樣。

那時正在市集,人正多的時候,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等回過神來後,才有人大喊了一聲:“白虎瑞獸啊!”

於是,市集所有人都朝著他跪拜了起來,而白禹一身氣勢凜凜,還求著表揚似的仰著頭。

殷牧悠頭疼無比,之後的生意也起來了,卻是一卦難求,找他的全是些達官貴人。

隱居的計劃也泡湯了,到哪兒都受人矚目。

殷牧悠借著算卦的名義四處奔走,以那些人的聲勢,這才挽救回了顧家。

這件事情總算是了了,殷牧悠舒展了一口氣。

今日天氣極好,朝暾從厚重的雲層之中升起,灑下大片的金黃。

院子裏的薔薇開了,密密麻麻的纏繞在竹竿上,開得尤為繁茂,朵朵嬌豔。

殷牧悠在院子裏睡著了,恍惚間又被舔了一口。

他這段時間本就淺眠,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堯寒,別又乘著別人睡著偷親。”

堯寒有些委屈:“那是你這段時間都不讓我親親。”

殷牧悠睜開了眼:“你倒先控訴起我來了?”

他想起了蘇衍,那個家夥便很擅長裝弱,引得別人心軟。

偏生,他就是看不得。

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堯寒主動湊近,殷牧悠便摟著他而吻了上去。他閉上了眼,一點點的加深了這個吻。不似堯寒平時光舔舔這麼簡單,而是真正的唇齒相交。

堯寒很聰明,一學便會。

他不斷的深入,甚至摟住了殷牧悠的腰,不讓他等會兒後悔掙紮。

堯寒越來越上癮,怎麼親吻都不夠。似乎以這種方式,他就能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從而對那些人宣誓自己的主權。

許久之後,堯寒才放開了殷牧悠。

殷牧悠大口大口的喘熄了起來,覺得自己是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教什麼教!

嘴唇都腫起來了,隱隱有些發疼。

殷牧悠不悅的說:“我是肉啊?咬住就不鬆口了?”

“你比肉好吃。”

殷牧悠:“……”

堯寒機靈的意識到了他在生氣,便喵喵的撒著嬌,嗲裏嗲氣的沒完:“肉和你我肯定選你!”

殷牧悠可一點兒都沒覺著高興了,嗬嗬的笑了兩聲。

“那肉減半。”

堯寒:“……”

似乎為了表達決心,他忍痛割愛,苦大仇深的點了下頭。

這模樣還真逗笑了殷牧悠,這傻貓。

“做錯事、要東西,就知道嗲裏嗲氣的,平時怎麼見你對別人這麼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