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不明。
可到最後他都沒能推開殷牧悠。
顧翊秋忍不住自嘲起來, 笑話自己怎麼連這麼一丁點兒的親密都抵抗不了?
他就像捉住了他的軟肋似的, 明明那麼大的事情, 可勾著他撒撒嬌, 自己就丟盔卸甲,連找他算賬的心思都沒有了。
顧翊秋失神的喃喃自語:“你為什麼讓我這麼沉迷?”
“沒辦法, 天生的。”
殷牧悠一臉苦逼, 回答得卻很真誠。
誰讓他是貓薄荷成精?
顧翊秋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嘴角止不住的揚起:“那我對你沉迷也是天生的?”
“還真是!”
顧翊秋笑出了聲:“哪個向導像你一樣不要臉?”
殷牧悠扯緊他胸`前的衣服:“我說的是實話。”
顧翊秋無辜的說:“那我也說的是實話。”
殷牧悠:“……”
他知道自己解釋不清楚了,尤其是三年前的事,由自己來說, 顧翊秋隻會懷疑他的目的。
殷牧悠不跟他廢話,直接揪著顧翊秋的衣領,強吻住了他的唇。
顧翊秋睜大了眼,呼吸都顫了下。
這可是他第一次主動親吻自己。
記憶裏,殷牧悠雖然一直維護他,可對他的態度依舊冰冷生疏,就連後麵他強迫性的改變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任由外麵瘋傳他是自己養的金絲雀,殷牧悠的態度仍舊一如既往。
要是殷牧悠知道他這麼想,一定會揪著跟他解釋,這是喜歡以前,和喜歡之後的差別!
然而此時此刻殷牧悠隻能用這樣的行動來證明,是男人就不要這麼多廢話,就是上!
顧翊秋心裏吃了蜜一般,和他唇齒相依,越發纏綿起來。
正當他有些忘我的時候,殷牧悠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顧翊秋頗有些意猶未盡,僅僅一個吻罷了,剛才奇差的心情就漸漸開始變好。
“竟然學會強吻了,什麼時候學的?”
殷牧悠回了個笑容,看著頗有些咬牙切齒:“跟您老人家學的。”
顧翊秋沙啞著聲音:“那看來學得不像。”
“哪兒不像?”
顧翊秋很快又回吻了上去,來了個全方位的教學,親得殷牧悠眸子裏都沾染了水色,臉頰也因為這個吻而浮現淡淡紅暈。
“你看,以後強吻我,還得更強勢一點,明白嗎?”
殷牧悠耳根都紅了,再也不敢囂張,支支吾吾的嗯了一聲。
顧翊秋的眼神越發幽深:“精神標記,這可是你說的。”
“……反正我們的精神體都私自一起了。”殷牧悠餘光瞥向了那邊,發現雪豹頭上頂著個球,玩得不亦說乎。
察覺到殷牧悠的眼神後,雪豹背景都仿佛帶著粉色的花,朝著他二哈一樣的傻笑。
對,是笑。
他竟然在一隻雪豹的身上看到了這樣的情緒,殷牧悠也是覺得神奇。
這大概就是精神體鏈接之後,他也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情緒,第二步都已經完成,就差第一步了。
與其讓顧翊秋這麼猜疑,還不如讓他早點標記自己。
顧翊秋沙啞了聲音:“我很高興你會這麼說。”
殷牧悠紅著臉:“我成為你的向導,是不是要收取點兒好處?”
顧翊秋剛才還笑著,此時嘴角的弧度逐漸凝固:“你想要什麼?”
殷牧悠心心念念的把那句話說了出來:“你嫁給我?”
顧翊秋:“……”
褲子都脫了,結果給他看這個?
顧翊秋忽然又好氣又好笑,他還以為殷牧悠主動要求他精神標記,是想在他這兒換取什麼。顧翊秋甚至在想,隻要他留在自己身邊,他擁有的一切自己都可以給殷牧悠,就算是……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