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磊不動聲色道:“他跟你聊得挺多啊。”

王子楠轉身收拾好藥箱。“……瞎聊。”

袁磊從背後抱住他,親吻他的耳垂。

“你喜歡他?”

王子楠的身體陡然僵硬。

袁磊意識到他好像真的生氣了,訕訕鬆開手。

王子楠頭也不回的徑直走進房間。

袁磊在他房門外徘徊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氣打開房門。

房門沒鎖,似乎是個利好的信號。

王子楠麵朝窗戶側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

袁磊輕手輕腳走到床邊,鑽進被子裏,試探著摟住王子楠的身體。

王子楠微微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也就不再堅持,隻是身體僵硬依舊。

袁磊討好似的一下一下輕撫他的身體,直至對方完全放鬆。

“對不起。”

他的聲音真摯誠懇,發自肺腑。

王子楠輕歎一聲,他其實早就原諒了他,之所以沒有主動講和,是因為他自己心虛。

他轉過身定定注視著袁磊。

他的眼神一直都是袁磊最無法抗拒的死穴。

大腦還沒發出指令,袁磊的唇就已經自動自發的吻上對方。

王子楠很配合的回應。

很快兩人都氣喘籲籲。

王子楠的腿受了傷,袁磊本來決定今天不碰他,但顯然他的身體並不聽從理智的決定。

而人有的時候大腦是受身體支配的。

他喘熄著低聲說道:“我從你後麵進,不會弄痛你。”

王子楠無奈的點頭。

袁磊駕輕就熟脫掉他的睡褲,用自己分*身頂端冒出的透明粘液□了下他的□,便徐徐挺進。

開始他還能做到讓動作和風細雨些,王子楠一聲抑製不住的呻*吟立刻讓他的興奮升溫。律動不受控製的劇烈起來。

王子楠很快就痛得受不了而連連喊停。

袁磊隻能抽身而退,但像這種做到一半卻不得不停下的狀態是最難受的。

他頗有怨言,“你怎麼會傷到韌帶呢?”

王子楠不敢回答,這事解釋得越細誤會就越深,而且極有可能把他和童懷遠的老賬給翻出來。

他輕輕握住袁磊腫*脹炙*熱的分*身。

“今天先這麼將就一下吧,過幾天我的傷好了再好好補償你。”

袁磊被王子楠許下的美好願景弄得心馳神蕩,狠狠吻住他的嘴唇,同時緊緊握住他的手,快速上下抽[dòng]。韌帶的事兒就這麼被他糊弄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小黑得了重感冒,但還是掙紮著爬來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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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晚宴

之後幾天,王子楠果然沒再收到童懷遠的騷擾短信或者騷擾電話。

因為怕那個家夥再次抽風跑到公司來,他把對方的電話從黑名單又恢複到白名單。

坳不過袁磊的堅持,王子楠還是去醫院檢查了下腿傷。

醫生給他開了瓶正紅花油,同時奉送他兩句話。就算再怎麼崇拜劉翔,他也已經過了成為田徑運動員的年紀。如果不想後半生在輪椅上渡過,最好少做跨欄之類的危險動作。

每天隻要袁磊不加班,給王子楠擦藥的工作就責無旁貸落到他的頭上。隻是每次都以專業盡職的家庭醫生麵目出場,以化身色狼將病人撲倒結束。

但也僅僅是撲倒。醫生說了,半個月之內禁止一切激烈運動。

看著袁磊欲求不滿鬱悶狂躁的眼神,王子楠深刻覺得,要是殺人不犯法,袁磊沒準兒會一槍崩了那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