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炎鈞眼神有幾分玩味,“你真覺得這麼死了值得嗎?”

王子楠嘴角緊繃,眼睛充血,看起來的確像是隨時都準備跟人拚命。

傅炎鈞死死壓著他的四肢,無視他暴怒的眼神,“不管想死想活,你都快點決定,外麵那些人可都沒什麼耐心。”

王子楠雙眼望天,心裏湧上一股深深的悲哀。

他這輩子,愛上的每一個人,最終帶給他的,不是欺騙就是背叛。他的愛情似乎被魔鬼施加了世間最惡毒的詛咒,讓他一次又一次更加接近地獄的邊緣。

可即便這樣,他也還不想死。

隻有死過一次的人才會明白生的可貴。他不想自己兩次人生都同在二十六歲這年結束,這實在是一出拙劣到可怕的荒誕悲劇,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傅炎鈞了然一笑,在他耳朵邊吹了口氣,“我冒著那麼大的風險把你從那些人手裏撈出來,你要這麼死了不就太對不起我了嗎?”

王子楠不自然的撇開臉,對於傅炎鈞的這種親昵舉動有些抵觸。

“別露出這種受迫害的無辜眼神,那會讓我真想幹你。”

傅炎鈞說著突然握住他的下*身,王子楠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手,立刻驚叫出聲。

“對,就這麼叫,繼續。”

傅炎鈞說著跨坐在他身上,用力壓了幾下床,床板不堪重負般發出吱吱的聲音。他的手隔著王子楠的內褲又撫*弄了幾下,王子楠又羞又怒,直起上半身掄拳想把他揍下床,傅炎鈞就勢握住他的拳頭壓過頭頂,王子楠的後背重重撞到床板上,痛得再次叫出聲。

“你要這麼不配合我隻能強上了,放心,我的技術很好,到時你一定能叫得出來。”傅炎鈞聲音溫柔,手底下可一點都不溫柔,時重時輕的撫弄令王子楠很快就支起了小帳篷。

王子楠看出這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事已至此他隻能強壓下羞恥心,配合著叫了幾聲。

傅炎鈞不太滿意,“聲音太小,你跟童懷遠做的時候也這麼小聲嗎?”

王子楠抹不開了,“你特麼能不能不提他!”

“也對,跟我做的時候怎麼能想別的男人呢?”傅炎鈞笑著壓了幾下床板。

“什麼時候結束?”王子楠雙手撐著他的身體,竭力想離他遠一點。

“這麼快就結束,你在嘲笑我不是男人嗎?”傅炎鈞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其實咱們兩個都很興奮了,不如真做一次,我技術真的很好,不會讓你失望。”

王子楠攥住他還在撫弄自己的手,憤憤盯著他,“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如果隻是單純製造些迷惑趙啟安等人的假象,弄出些聲音來就已經足夠,根本沒有必要做的如此曖昧。王子楠覺得,傅炎鈞這麼做戲耍他的成分更多。

王子楠腰部用力,突然翻身將傅炎鈞壓在身下。

“別玩了行嗎!”他寒聲警告。

傅炎鈞饒有興致的打量他,“其實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恨他,對吧?”

☆、上船

王子楠冷冷盯著他,不說話。

“如果他對你來說真的已經無足輕重,你就不會對他欺騙你的事還這麼耿耿於懷。”

王子楠冷笑一聲,“你知道些什麼!”

“有些事我不需要知道,但是我會猜。”傅炎鈞懶懶坐起身,拍拍王子楠的臉頰,“想不想放棄他,跟著我。考慮一下?”

王子楠打掉他的手。

“寶貝兒你可真不賴。”傅炎鈞突然提高音量,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王子楠知道他是在做戲,還是厭惡地別開頭。

傅炎鈞突然湊到他耳邊低聲說:“童懷遠是被趙啟安設計進的局子,這個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趙啟安帶你去見他,是為了逼他回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