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麼也不說了,靳軻這個穿越人士,而且是個從來沒有親自買過東西的穿越人士,更加不知道這種飴糖是怎麼賣的了。

兩個人傻多速就這麼花了兩倍的價錢,一人買了一塊飴糖邊走邊吃。

說實在的,鹹陽城裏真的是要什麼就沒什麼。不過靳軻和胡亥是逛得不亦樂乎。

他們二人決定是要過一夜才回去的,那就要找住的地方了。

靳軻找了一個看著算是最好的客棧住。

“店家,這裏有什麼吃的沒有?”靳軻問。

在鹹陽宮裏,靳軻和胡亥每天就是吃肉吃肉再吃肉!盡管靳軻是個無肉不歡的人,但他還是受不了捏。

“您想要些什麼?”店家問。

“菜?”靳軻雖然想吃菜,但是他也知道可能沒有,不然王室的人是不會隻吃肉食,很少吃蔬菜的。

“隻有燙白菜!”

“那就這個,其他再隨便來點兒!”

“好嘞!”

飽飽的吃了一頓,靳軻和胡亥開心地度過了在鹹陽宮外的第一夜。

第二天靳軻和胡亥都有些累了,就決定早些回去。

然而靳軻看著鹹陽城裏交錯的古道,整個人都不好了。

靳軻抱著僥幸的心理問:“胡亥公子,你還記不記得咱們是怎麼走過來的?”

胡亥一臉“我怎麼可能會記路”的拽樣看著靳軻。

靳軻自己用手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門,說:“真是的!我一個路癡犯什麼二啊?我為什麼要出來啊???”

胡亥問:“師父,你的意↑

“荊軻先生難道忘記了,這鹹陽城中可是有不少我們燕國的探子!”秦舞陽說,“或許先生控製的那一批已經覆亡了,但是舞陽手上還有幾個能用的人!”

偶買噶!秦國居然還有燕國的探子啊!為什麼我的課文裏沒有提到?下一步我改腫麼做了?是幫著探子鬥始皇大大?還是告訴始皇大大,讓始皇大大盡快把燕國滅了?

秦舞陽看著臉色很精彩的靳軻,忍不住地問:“先生,是有什麼問題嗎?”

靳軻想了想,對秦舞陽說:“秦舞陽,你覺得我為什麼活下來了?”

“這個?這個......”秦舞陽猶豫了半天,說,“先生是神人,自然是有辦法的!”

“你就沒有想過我投靠了秦王這種情況嗎?”靳軻說。

“先生不會的!”秦舞陽有些激動地說。

“沒有什麼是不會發生的!”靳軻說,“否則你覺得我還有什麼方法,在刺傷了秦王之後還能安然無恙呢?你別忘記了,那可是心狠手辣,連自己的仲父、母後和親弟弟都不放過的秦王嬴政啊!”

秦舞陽有些泄氣地說:“真沒想到,先生原來是這樣的人!”

靳軻突然嚴肅了,說:“秦舞陽,沒有誰是可以長久信任的!我和太子丹又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非得要為他死了不可?而且自幽王之後,這天下已經分得太久了!各國之間不斷的打仗,受苦流離的是百姓!這個天下是時候統一了!而現在唯一有可能完成統一的,隻要強大的秦國!我們真的要為了保住燕國的江山社稷而置萬千百姓於不顧嗎?”

秦舞陽聽了靳軻的話,沉默了許久才說:“可是我們畢竟是燕國的人,太子殿下於我們有知遇之恩,難道要背叛燕國,背叛太子嗎?”

“我們都是華夏民族的人,既不是隻屬於燕國,也不會隻屬於秦國!我們的華夏民族一定要統一為一體的!”靳軻說。

好吧,靳軻實在是不敢亂說大一統什麼的。秦朝和漢朝之間離得太近了,他怎麼也不能搶人家董仲舒先生的飯碗不是!還是說一下兩千年之後中國人總結出來的名言吧!反正現在的人也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

“......”秦舞陽沉默了許久才說,“先生說得很有道理!那先生的意思是?”

“我們兩個人如今困在秦國,你那些手下就是想做什麼也做不成。反而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所以我們能做的,隻有按兵不動,細觀天下大事再做決定!”靳軻說。

“也隻能如此了!”秦舞陽說。

......

鹹陽宮。

胡亥的日子也不好過。

嬴政找回來胡亥之後,直接罰他在房間裏,不準出自己的屋子門半步。

原話是這樣的:“贏胡亥,寡人告訴你!你就在這個屋子裏呆著,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父王,阿亥錯了!”胡亥立馬認錯,“阿亥再也不敢了!”

“那你說,你錯在哪裏了?”嬴政問。

“阿亥錯在,錯在......”胡亥吞吞吐吐地說,“父王,阿亥不知道!父王,你把師父叫來陪阿亥一起想好不好?”

“哼!”嬴政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