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了?阿亥剛剛那麼大聲你都沒有聽到!”胡亥說,“師父,阿亥是來接你回去的!怎麼樣,阿亥好吧!”

“好好好!多謝小公子了!”靳軻說。

靳軻就這麼被客客氣氣地請出了大牢。

途經嬴政的寢宮,靳軻對趙高說:“趙大人,靳軻想見見大王,請趙大人代為通傳!”

趙高應道:“請先生在這裏稍候片刻,趙高馬上就去!”

“謝謝趙大人!”

“先生客氣了!”

趙高進去通傳的時候,靳軻看著胡亥說:“小公子,你先回去。我找大王說幾句話!”

“不行!”胡亥不樂意了,“師父,你要跟父王說什麼?我也想要聽!”

你聽得懂嗎你?靳軻十分想罵這個不聽話的小屁孩,但還是笑嘻嘻地說:“胡亥公子,我要跟大王說的話很沒意思,而且很有可能讓大王生氣,大王生氣就會吼我。胡亥公子你真的要聽?”

“啊!不聽!師父,我先回去了!”胡亥聽完靳軻的話就往回跑。

靳軻是蹲在地上跟胡亥說話的,這會兒說完了他要起來,就感覺自己頭上似乎罩上了一片陰影。

靳軻疑惑地抬頭,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盯著自己的始皇大大。

“大王!”靳軻低呼了一聲。

“寡人都不知道,你居然拿寡人來嚇唬胡亥?”嬴政問。

“這個......這個......”靳軻吞吞吐吐不知道怎麼解釋:在背後說別人不好的話被抓包了怎麼破?在線等!

嬴政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靳軻,想看看他怎麼解釋。

靳軻想了想說:“大王實在是太英武了,胡亥公子隻有聽到了大王的威名才會聽話,大王應該高興才是啊!大王連四歲大的小孩子都能唬住,可想而知大王必定能威震四海!......”

嬴政就聽靳軻在這裏胡扯半天,覺得靳軻也該口幹舌燥的時候才開口說:“說了這麼久,也沒有告訴寡人你找寡人有什麼事?”

靳軻這才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

靳軻隨著嬴政進了書房。

“大王,燕國在鹹陽城有奸細的事大王知道嗎?”靳軻開門見山。

嬴政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嚴肅:“你是什麼意思?”

靳軻說:“在秦舞陽口中我聽說了,太子丹不隻派來了我們兩個來刺殺你,在鹹陽城裏還有不少的燕國探子。我隻是想來提醒你!”

“秦舞陽告訴你的?”嬴政奇怪地問,“難道太子丹沒有告訴你探子的事?”

“額......”你要不要這麼機智啊?就不能裝個傻讓我把這一頁揭過去嗎?

“怎麼?難道太子丹派你來刺殺寡人隻是個幌子,其實秦舞陽才是最後的一張牌?”嬴政又問。

靳軻搖了搖頭說:“不是!是我手上的那批人都死了!現在秦舞陽那裏還有一些活著的!”

“你告訴寡人這些是想要?”嬴政問。不怪嬴政多心,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輕易相信一個曾經刺殺過自己的人,更何況是千古一帝的秦始皇呢?

靳軻說:“告訴大王,是想讓大王知道我的忠心。以及,我想請大王饒了秦舞陽!”

嬴政笑了起來,說:“寡人已經饒了你,你還想讓寡人饒了秦舞陽?靳軻,你未免有些貪心了!”

“大王,一個秦舞陽關在牢裏或者直接殺了他,都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如果讓他臣服了陛下,陛下手上就多了一個勇士。大王想要收複六國就多了一份力量!大王覺得這樣不必關著他更值得嗎?”靳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