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東方不敗養好傷爬上黑木崖頂看到他的屬下都叛變了而且還二度叛變不知道他的臉色會有多精彩。
“今天我高興,就饒了你們吧。”以酒化冰,注入內力將溫和版生死符打入他們的體內,那些把指甲都要摳翻的教眾們才止住了撓心撓肺的麻癢,當即驚喜萬分地對江雲舟又叩又拜直呼什麼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得,我不是教主。”江雲舟可還記得真正的教主還呆在懸崖底呢,他們之間的直線距離也就那麼一千多米。不過就算被東方不敗知道了也無所謂,因為他篡的又不是東方不敗的位。按江雲舟的說法,這東方不敗算前前任教主了,所以今個兒日月神教被滅的罪名就安在任我行身上了。
“他也不是。”眸子移了過來仰視著江玉郎,江雲舟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讓下麵的教眾們深感壓力很大,因為他的相貌實在太出挑了,縱使他自稱是江玉郎的師兄,然而結合他此時半趴在江玉郎大腿上慢悠悠喝酒的姿勢,讓人禁不住往他是‘黎副壇主’的孌奴處想,然而他的武功卻又深不可測,讓人不敢對他有絲毫的冒犯,真真是一想起那生死符的滋味就恐懼得魂不附體。
“我等拜見靈鷲宮尊主,尊主武功蓋世天下無敵!”
“嘖嘖,都成丁春秋第二了。”在震耳欲聾的效忠聲中,江雲舟半是嘲弄半是戲謔地垂下眼簾,繼續喝著酒享受難得的悠閑時光。這膽敢拿日月神教來跟東方不敗開玩笑的江雲舟也真不怕死,他說讓江玉郎當個靈鷲宮宮主玩玩,他還真的厚著臉皮接手了東方不敗的日月神教,一日之內就把人家的旗幟牌匾口號全都換了,日月神教落在他手上真是有夠倒黴的。
“為何不殺任我行?”江玉郎低頭看著酒醉微醺的江雲舟。
那些止了癢的牆頭草們已經被江玉郎清退,此時偌大的奢華殿堂裏就隻剩下他和江雲舟。
“借刀殺人總好過自己惹一身債。”借的是東方不敗的刀,殺人還不用自己動手,多舒服。有鑒於一穿過來就被迫背負江別鶴的債務,江雲舟覺得還是讓別人去當炮灰得好,至於他則勉為其難當個幕後黑手。
“不喝?”江雲舟舉了杯酒伸至江玉郎唇邊。偷得浮生半日閑,趁著東方不敗還在養傷在他地盤上吃香的喝辣的,這被人伺候的感覺還真是不錯,怪不得人人都爭著當這個主那個主。
“不對,你還沒滿十八歲,太早喝酒對身體發育不好。”思維還處於21世紀的江雲舟轉而收回酒杯自己喝,他似乎忘記了眼前這個所謂未滿十八歲的美少年把他上了好幾回,而且發育完全的尺寸還整得他死去活來幾乎沒命。
正要一飲而盡的江雲舟手腕被江玉郎握住了,隻見江玉郎一抬手就著握腕的姿勢將江雲舟酒杯裏的美酒喂進嘴裏,然後他就一低頭吻住了江雲舟那張紅潤的嘴唇,浸染著酒香的舌頭滑入唇縫,就這麼肆無忌憚地纏住他唇腔內的軟熱滑舌,以解多日以來的憂心忡忡的思念還有嫉妒成狂的饑渴--對江雲舟的饑渴。想要進入他身體的不僅僅是那貪婪的舌頭,還有身下蠢蠢欲動的堅硬。
“你身上的桃花債,太多了。”在江雲舟反感之前適時抽離,這異常聰明的江玉郎在碰過兩次壁之後很快摸到了江雲舟的脾性。這家夥太吃軟不吃硬了,喜新厭舊還不說,還很喜歡相貌俊美的少年郎,這點從他對花無缺和陸小鳳涇渭分明的態度就明了。
竟如此明目張膽地勾引其他人……殺意湧起又退去,江玉郎又換回溫馴惹人憐愛的小獸模樣,他知道江雲舟很喜歡自己這張臉,所以大肆利用又有何不可,就是要讓江雲舟舍不得。
江雲舟撇眼,借喝酒的姿勢掩飾掉唇角邊意味深長的笑意。
“你和東方不敗很熟?”江雲舟抬起眼皮看江玉郎,眼眸裏頭的流光已隱藏在濃黑的眸色裏。頭上這張臉和自己的臉如此相似,那東方不敗從未見過小狼崽子的真麵目嗎?
“怕我被教主看上過?”江玉郎側頭眯眼反問江雲舟,仿佛剛剛的舌吻隻是親昵打鬧。
“唔……”仔細想想東方不敗應該沒有見過,要不然東方不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不會是那種反應。
“沒關係,我跟他也不熟。”反正留那條小紙條給他的時候就已經料想到會得罪他了,等他找得到那地圖再爬上來,他都已經逃之夭夭了。他絕對不會告訴東方不敗那路線圖就藏在米袋子的最下麵!他不把那一月分量的大米吃完都不會發現得了那團得跟小李子般大小的路線圖!
“跟我說說江湖上的八卦吧,之前你故意敗壞我的名聲還沒跟你算賬呢。”要不是這小狼崽子他就不會遇上陸小鳳,不遇上陸小鳳就不會在懸崖邊撿到東方不敗。想想他真實的臉以後就不能再出現在陸小鳳麵前了,要不然之前演戲撒謊耍他玩的小把戲都得穿幫。而對於江雲舟這種性子惡劣的人來說,那種自己偷著樂的扭曲滿足感……他絕對會繼續讓陸小鳳被蒙在鼓裏的。
“什麼八卦?你想聽什麼?”江玉郎避重就輕無視了江雲舟後麵那句話,仿佛他什麼都沒幹過一樣,就算幹過……江雲舟舍得拿他怎麼樣的傲嬌氣息流露無遺。
“這江湖上有什麼武功高強的魔頭、大俠又或者是強大的勢力?”移花宮、陸小鳳、東方不敗……江雲舟一想到自己隨便遇見個人都是不好惹的名人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