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雲舟的運氣是有的,在浴池裏被江玉郎做慘了,精力被耗盡而累得睜不開眼的他此時還在懸崖頂上呼呼大睡。但是黴運也是有的,因為食髓知味的江玉郎在恢複體力之後又纏著他了,還偏被從懸崖底爬上來的東方不敗看到。
“臭小子,別吵。”睡眠嚴重不足,渾身酸軟的江雲舟死都不願意睜眼而卷緊被子,借以躲開江玉郎的騷擾,可江玉郎是絕對不可能會死心的。
“爹爹,我幫你揉揉好不好?”隻要江玉郎喊江雲舟就絕對沒好事。見江雲舟卷著被子用後背對著他,他沒有征得江雲舟的同意就將兩隻色爪子按了上去,力度適中地幫他揉著酸軟的肌肉。
“……”迷迷糊糊的江雲舟沒有說話,被江玉郎的溫柔麻痹,他又陷入熟睡當中。
正在幫江雲舟按摩著肌肉的江玉郎很有耐性,慢慢地揉捏著揉捏著,直到江雲舟的後背全部放鬆,就連卷緊被子的四肢都像軟掉一般鬆開,他才緩緩掀開那礙事的被子,像拆禮物一般將江雲舟的後背以及窄臀露出來。
這種從背後進入的姿勢……莫名給了江玉郎一種征服的刺激。
可當他掀起江雲舟的衣裳,一直被布料阻隔著的手指終於摸到江雲舟細滑的後背皮膚時,那本該睡著的江雲舟突然間睜開眼皮了。
“你喜歡這個姿勢?”天旋地轉,江雲舟翻轉身將江玉郎反壓在身下。
“那好,就滿足你。”利用江玉郎享受完頂級按摩的江雲舟堪稱無恥至極。緩解了酸軟,恢複了體力,現在更是點住了江玉郎的穴道,就要將美味的小狼崽子吃抹幹淨。
“不要,”江玉郎心裏那個恨,可是那撒嬌般的‘不要’讓江雲舟笑得更惡劣了。
“不要?我說不要的時候你有停止嗎?”江雲舟頗為粗暴地撕開江玉郎後背的衣裳,將江玉郎用在他身上的招數全都還給他。
江雲舟的話讓江玉郎鬱悶極了,俊美的臉蛋甚至氣鼓鼓得像個包子。他不是不願意讓江雲舟壓,隻是江雲舟的性子實在太不安分,若是被他壓了,估計他轉頭就將自己扔一邊。
“怎麼,生氣了?”江雲舟伸手掰著江玉郎的下巴,將他的臉從被子裏挖了出來。看著那雙鬱卒又氣悶得亮晶晶的眼睛,江雲舟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你隻要躺著就好,會很舒服的。”壞到了極致的惡趣味。
可江玉郎要的不是舒服,他要的是江雲舟,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的江雲舟。
眼看江雲舟往動彈不得的江玉郎小腹底下墊了個圓柱枕頭,輕易就鑲入他的雙腿之間。一個翻身做主人而壞笑不已,一個不慎中招而悶氣鬱卒,正要做壞事的兩個人並未察覺到有高手正在靠近。
“靈鷲宮,武林尊主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教主!
東方不敗!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正爭執著攻受位置的兩人瞬間心驚。
好不容易爬上懸崖頂,心知東方不敗會重奪教主之位,然而東方不敗萬萬沒有想到這日月神教竟然徹徹底底改名字了。一路走進總壇,看著霸占了他的床江雲舟,他不僅對日月神教全教上下都下了生死符,還把黑木崖總壇改得麵目全非,這江雲舟算是自己給自己坐實了奪教的罪名。
“你怎麼這麼快爬上來?”江雲舟以為又是什麼不怕死的勇士,誰知幾道生死符打不中那人之後他一回頭竟看到東方不敗,當即又條件反射衣服一掀蓋住江玉郎的頭。原本是江玉郎壓著還未睡醒的江雲舟軟哀硬磨甚至還脫了他的衣服想霸王硬上弓,結果江雲舟這麼一下意識反應就成了他膽敢用生死符威脅東方不敗、奪了東方不敗的日月神教還霸占他的人的冤假錯案--自始自終不服任我行的‘黎副壇主’的確是東方不敗的人沒錯。
被江雲舟蓋著頭的江玉郎認出了東方不敗的聲音,因為感覺到江雲舟的戒備,難得安分的江玉郎一動不動地被江雲舟護在背後。可江玉郎安分了不代表他沒有察覺到江雲舟和東方不敗之間怪異的熟稔。
這東方不敗不是被令狐衝打落懸崖死了嗎?怎麼會活著爬了上來?難道……一想到之前江雲舟說的什麼失足墜崖,占有欲異常強烈的江玉郎心裏麵突然有一種江雲舟又亂勾搭人了的直覺,而後江雲舟和東方不敗的對話更是印證了江玉郎的猜測。
“你將路線圖藏在米袋裏的做法很聰明。”東方不敗並不吝嗇讚美江雲舟的狡黠。
“啊?你該不會是不會殺雞,所以這幾天一直都是吃白飯吧?那些母雞怎麼辦?你怎麼忍心讓它們在懸崖底被活活餓死。”好似殺了吃掉就不殘忍一般的扭曲世界觀。
“全吃了。”江雲舟像是和朋友聊天一般的語氣讓人恍惚間差點兒忘記了他把日月神教整得麵目全非的事實,但是東方不敗並不會忘記眼前江雲舟屁股底下坐著的是他的床,而江雲舟還在他身上下了生死符用以製約他。
“哦哦。”點著頭的江雲舟突然間卷起江玉郎就跑。
“那我走了!日月神教還給你!”一溜煙跑個沒影。
東方不敗早就料到江雲舟會有如此一招,所以他如影相隨般追了上去,他唯一沒有料到的是江雲舟竟會帶著那被他強.暴未遂的半裸男子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