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口處伸進江雲舟衣襟裏。

“你是長了狗鼻子還是在我身上裝了雷達,就不怕真的弄錯了?”江雲舟妥協,隻得把臉弄回原來的樣子。

“不會弄錯。”花無缺就是如此篤定。

“還有,你白天裏打什麼擂台?!”隨著夜叉臉消下去,妖孽臉重新展現的江雲舟脾氣也上來了,原本是花無缺摟著江雲舟現在變成江雲舟扯著花無缺逼問了。

“你在上麵。”

“喂喂,是你先打擂台,我才上去的好吧?”江雲舟糾正花無缺顛倒先後順序的惡劣行為,隨後聽到花無缺一聲輕笑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

“你,”

在江雲舟想要說話之際,花無缺已經將這偶爾有些傻氣的江雲舟吻住了。如果他一直都這麼傻氣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擔心他又刁鑽古怪地跑了個沒影。

隨著花無缺的深入,江雲舟原本睜著的眼睛漸漸闔上,反正漆黑的夜裏也看不清什麼,幹脆就全都交由身體去感覺。

糾纏在一起的唇舌就像相擁的身體般眷戀著彼此,不舍得分開也不願意分開。

然而江雲舟那活躍過度的大腦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很不得了的問題,他立即推開了體溫上升的花無缺。

“你知道所謂雲姑娘是我,而且剛才在我房門口等我--”江雲舟又習慣性騙人了。

“你一直知道江別鶴是假扮的。”仗著一張嫩臉,江雲舟很恬不知恥地否認了自己的身份。其實江雲舟在花無缺對他守株待兔時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江別鶴的身份穿幫了,小狼崽子和江玉長得兩兄弟一樣,以花無缺的聰睿又怎麼可能猜不出這其中的關係,可騙人是江雲舟的本事,一個破了就用另外一個來圓,同父異母、血海深仇諸如此類怎麼狗血怎麼來,謊言信手拈來毫無壓力。

“江別鶴隻有一個獨子。”察覺到江雲舟的隱約戒備,花無缺先替他開了這個口。

“而如今呢?”一直仗著一張嫩臉誤導人的江雲舟故意勾出鄙夷的笑容。

“我隻知道你是江玉。”即使被江雲舟誤導進了一個狗血的猜想,在花無缺眼裏他就隻認得江玉,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而我還欠著你。”

而且還會一直欠下去,又被吻住的江雲舟深刻意識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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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斜眼,大江遇上花滿樓的話……

39

不得不說男人很容易衝動,吻著吻著反應就上來了,當江雲舟喘著氣稍稍推開花無缺時,他身上不知道啥時候鬆散開的衣服都半掛在腰上了,而花無缺的手還在沿著衣服縫隙往伸出下滑,貪戀著指腹下的細膩觸♪感。

“怎麼了?”黑暗中除了透著清涼的潺潺水聲就是花無缺溫柔如故的聲音,若不是因為黑夜裏看不見,還真以為這翩翩公子發乎情止乎禮,而不是一邊問著他怎麼了一邊還繼續剝著他的衣服。

聽到花無缺如此無辜地反問他,江雲舟若不是因為腦袋裏突然間陣陣抽痛真想點了花無缺的穴道將他迅速剝光光吃抹幹淨。看來他真的把乖寶寶給拐彎了,而且還有很嚴重的腹黑傾向,然後最終會倒大黴的就是他自己。

忍著腦袋中的陣陣抽痛,江雲舟並未說話而是幹脆主動掙脫了掛在手腕上的衣袖將兩條手臂攀附在花無缺的頸後,用些微的主動模糊花無缺的心細如塵,不讓他發現三屍腦神丹發作的異狀。其實這不是第一次頭疼了,就是因為不是第一次頭疼,江雲舟才將之當成生死符般的固定發作而已。花無缺想對他做什麼,江雲舟不會不清楚,隻是這突然發作的頭疼讓江雲舟暫時放棄了反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