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舟身份特殊而是萬梅山莊的人畏懼江雲舟的武功所以才沒有人敢出聲。

“看著他,可別讓他斷氣了。”江雲舟丟下這麼一句話就提腳出門,讓司空摘星想要跟上去都沒法子。要是西門吹雪的氣斷在他手裏,那他可擔當不起。

很明顯這是江雲舟故意的,明知道小婢女是司空摘星易容的,偏要勾引起他的好奇心又不讓他知道自己去做什麼。

其實江雲舟也沒做什麼,他隻不過是去翻西門吹雪的藥房而已。

醫者不自醫這種事情是最鬱悶了,枉費西門吹雪的藥房裏什麼奇珍妙藥都有,可是懂醫術的很不幸就是那個昏迷不醒的傷患,現在讓江雲舟看著這滿屋子的瓶瓶罐罐,就算裏頭真有什麼起死回生的藥,江雲舟也不曉得該給西門吹雪吃哪種。

“這個聞著味道跟宋神醫給的有些像?”狗鼻子嗅嗅,江雲舟決定將西門吹雪當小白鼠來實驗。

從西門吹雪的藥房裏掃了幾瓶聞著似曾相識的藥抱回西門吹雪的房間,在司空摘星或是睜眼或是欲言又止之下,江雲舟將其中幾瓶疑似毒藥的小瓶子扔掉,然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每種瓶子都倒一點出來合著水一起灌進西門吹雪的肚子裏去。

這之後的運功療傷司空摘星是看不到了。但這對司空摘星來說完全沒有關係,因為他撿了不少好東西。將江雲舟扔出來的小瓶子嚴嚴實實藏在懷裏,就算被趕出屋子司空摘星也依舊樂嗬嗬偷笑。

正在給西門吹雪輸真氣的江雲舟並不知道自己被司空摘星陰掉了極品好藥,不過幸虧吃進西門吹雪肚子裏的藥也沒毒,多少也有益補作用,再加上江雲舟也沒吝嗇得之容易的內力,這西門吹雪的傷勢正以樂觀的形勢迅速好轉起來。

比較不樂觀的是江雲舟低估了自己的破壞力。

他雖沒有把西門吹雪捅死也沒把他給毒死,但西門吹雪除了受傷昏迷之外還出了大問題,西門吹雪不醒來還好,他一醒來問題就嚴重了。

看著昏迷了三天的人顫唞著眼睫毛有幽幽轉醒的跡象,在旁邊坐著的江雲舟一點兒嗅覺虐待傷患的自覺都沒有繼續吃著金燦燦蒜蓉烤雞。

“醒了?”將光杆雞腿骨頭扔旁邊的盤子裏,江雲舟抹抹手就想探探西門吹雪的額頭,也不管人家西門吹雪有潔癖會厭惡。

“小哥?”

“What?”江雲舟微微眯起眼睛看這突然間喚他小哥的西門吹雪。這個世界會叫他小哥的就隻有那寶貝幺弟一個。

“雲澤,難不成你也穿了?”那雙桃花眼越眯越細長,然而原本前傾的身體卻在無聲無息地後退。

“小哥,對不起。”西門吹雪卻是立即察覺出江雲舟的退避立即伸手抓住江雲舟那油膩膩的手指。

“沒什麼對不起的,”要也是他對不起雲澤。他自己是GAY就算了,禍害親生弟弟那還不如去死,可死的那個卻是雲澤。

江雲舟那狐狸樣的笑臉在於西門吹雪看來是一種很熟悉的皮笑肉不笑,心中一陣急慌,他顧不得肩胛上的傷痛立即將那又要逃離的人拉回來一個翻身將他壓製在身下。

“你覺得我是誰?”江雲舟笑眯眯地看著位於上方的西門吹雪。

“小哥別鬧了。”西門吹雪完全不是西門吹雪的樣子,那種急迫的神情不是西門吹雪會流露出來的。

“家裏我已經回不去了,你別趕我走好嗎?”江雲舟仿佛又看見了那天夜裏江雲澤渾身濕漉漉地敲開他的公寓門一把抱住他的情形,而此時他也被西門吹雪抱住了。

“你小哥長我這樣?”江雲舟指著自己的臉。桃花眼尖下巴,這可與以前那被人嫌眼梢有些凶的模樣相去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