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他的記憶,以後跟了我怎麼樣?”
江雲舟笑嘻嘻地貼著西門吹雪的嘴角,西門吹雪想要他對他出劍,他偏不滿足他!
但江雲舟似乎低估了前些日子對西門吹雪的影響。
像是印證了愛是做出來的理論,西門吹雪並未推開江雲舟,因為江雲舟貼上來的身體讓他想起了想要忘都忘不了的滾床單記憶。而該死的江雲舟還是在下麵的那個,也就是說那時候是西門吹雪主動的。
“嗬嗬,”雙手摟著西門吹雪的肩膀,在西門吹雪看不到的角度裏江雲舟笑得那個危險。
“唉喲--”突然間的心口陣陣抽疼讓江雲舟整個人撲進了西門吹雪的懷裏。
鬧不明白心髒怎麼會突然間抽痛,像是心髒病發作一般難受,咬牙抵抗疼痛的江雲舟把西門吹雪當柱子來靠。
“你,”因為江雲舟疼得太真實,以至於西門吹雪都感覺到江雲舟的身體在顫唞而不由得皺眉出聲。
……
爹這樣做好嗎?摟摟抱抱的……
雖然不介意爹找了個男人,但是當著他的麵做少兒不宜的事,是不是太過了啊……
而且,他怎麼聽得懂爹和西門吹雪間的怪異方言?
遠遠跟在後麵的江玉郎上前也不是,離開也不是,十分尷尬地站在原地,偶爾還偷瞄兩眼他那作風突然間很大膽兼詭異的爹,而後他的臉就越燒得厲害,隨著尷尬愈演愈烈,江玉郎心裏頭浮現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真想……把那礙眼的人……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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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還記得教主喂了大江什麼嗎?
PS:對不起大家了,前段時間都在加班趕季度銷售所以晚上都沒時間碼字,大家先養肥吧,我盡量更,一點一點擠時間更一章也不會大半月不更新了。
☆、第79章 情蠱
心髒在一陣一陣絞痛,就好像有蟲子在鑽一樣,讓江雲舟難受得不由得摟緊了西門吹雪的脖子。
“我剛不是有意丟下你的。”心髒在痛,江雲舟卻還有心情調♪戲西門吹雪。
“我是故意的。”
有意和故意不都是一個意思。西門吹雪的眼裏明顯在鄙視著江雲舟玩的文字遊戲,鄙視歸鄙視,西門吹雪並未被江雲舟蒙蔽過去而忽略了他突然間的不對勁。
西門吹雪那雙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冷色黑眸無視江雲舟的蠱惑,審視他掩蓋下的絲絲破綻,然而在站在一旁的江玉郎看來,江雲舟和西門吹雪親親我我的畫麵愈來愈礙眼。
“你現在是小澤還是小雪?”笑嘻嘻地往外扔地雷,看來江雲舟要把雷死人不償命貫徹到底了,竟然稱呼西門吹雪為小雪。
“哪裏受傷?”西門吹雪把葉孤城和江雲舟的比試全看在眼裏,誰贏誰輸他自然明了。雖然開口問他哪裏受傷,實質也是想知道他為何突然間變成這樣。
“我累了。你以為背你不用花力氣?死沉死沉的。”江雲舟幹脆肆無忌憚地整個人掛西門吹雪身上,但那雙狡黠眸子深處的靈魂則在迅速思索心絞痛的緣由。
江雲舟不會說古代的中醫有多牛逼,但他知道宋神醫他絕對擔得起神醫這個稱號,不需要借助現代儀器,望聞問切就能夠診斷出病人的身體狀況。
在宋神醫那裏呆了那麼長時間,裏裏外外都被宋神醫摸遍了,有沒腎虛陽衰肝火盛全都一清二楚,江雲舟很自然知道自己並無心疾,更何況之前他還開了鎖,身體倍兒健康那是理所當然的。
而如今右邊的心髒位置卻突兀地痛了起來,江雲舟可不相信這是心髒病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