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被江雲舟糊掉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繼續往下說:“你果然夠淫.亂。”有心查江雲舟的過去,東方不敗不難發現江雲舟那亂得理不清的情債關係。
注視著,東方不敗慢慢微眯起鋒芒犀利的眼眸,嘴角邊扯出些微上揚的弧度。
“不能。”
嘴唇間輕輕吐出兩個字,竟是在否決江雲舟之前的問題,言語間完全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咋看溫和的眉眼中透出萬人之上的霸道。
隻覺得腰側一緊,視物轉換間,江雲舟已被他放倒在榻上。
“真無趣。”江雲舟瞥了一下眼,並未多做反抗就由得他去。這樣的事對於非GAY來說的確是折磨,既然教主大人都能忍受頻繁的做了,那他又有什麼不滿呢,痛是痛了點,但也夠痛得帶感。
“你的反應可不像無趣的樣子。”東方不敗眼睛注視著身下這張潮紅的臉頰,看他樂在其中的樣子不禁有種他已然破除了蠱毒的錯覺。但這又如何,反正江雲舟已經落在他手上了。
“別太計較。”
別太計較的後果就是江雲舟直接在喝酒的塌上睡死過去。
“什麼事?”隔著屏風問外頭的手下,東方不敗並未抽出被江雲舟壓在底下的半條手臂,而是保持著原有姿勢由得江雲舟繼續睡,也算是難得的好心腸。
人體雷達江雲舟還在睡,陷入純黑寧靜中的他並未因為外界的幹擾而醒來,痛是一個原因,還有更主要的原因是被累的,以至於連自己是什麼時候暈過去也不知道。事後被小攻抱去浴池的溫馨畫麵對於江雲舟來說是不可能的了,能安安靜靜躺在塌上暫且喘熄恢複元氣已經算是不錯了。而對江雲舟來說,管它是街邊還是床上,閉眼一睡就別想他在睡夠之前醒來。
“黎副堂主已經攻破了山腰的防線。”
“哦?江玉郎的武功如此突飛猛進麼?”東方不敗的掌心下掃了掃江雲舟的臉頰。
“是,十四堂悉數被攻破,身上的內力也都散盡。”
“無礙,讓其餘人撤回崖頂。”
黑木崖之所以是黑木崖,那就是因為它易守難攻的險峻地勢,縱使江玉郎知曉如何上黑木崖他也上不來。
“教主,”手下仍舊對江玉郎那詭異強盛的心有餘悸,但他更忌諱的是教主身邊的那個人。自教主將他帶上黑木崖以來,教裏不少教眾被他吸走全身真氣,而教主更是聽之任之,令教眾頗有微詞。
“江玉郎不是江雲舟。”東方不敗卻隻留下一句令人費解的話就讓他退下了。
東方不敗猜測得沒錯,江玉郎的確不是江雲舟,雖然說他有不下於江雲舟的悟性,但他沒有江雲舟那麼變態的精神力和身體,出事隻是遲早的事。
待到江雲舟睡醒,天生直覺敏銳的他嗅到了略微不一樣的氣氛。隨手拉了個教眾甲跟他來個精神交流就知道了江玉郎在山腳下的事。
“這小狼崽子想起來了嗎?”江雲舟低吟著,腦袋中不斷分滾著分析剛獲得的信息。東方不敗說過解除傀儡術隻需拔掉頭裏的那根針,但自己給小狼崽子下的精神壓製不至於這麼容易被解開才對。
“啊,去看看。”原本沒打算下山的江雲舟一知道小狼崽子來找他了就腳跟一旋扔下兩眼茫然的教眾甲就要下山去。
誰知才走沒百來米,江雲舟就在拐彎處看到盡頭那兒背站著一個紅衣火豔的教主大人。
“我有說你可以走嗎?”東方不敗轉過身來,明擺著是來逮江雲舟的。
“沒說過,所以總得試試,沒準你樂意呢。”江雲舟笑眯眯地說。眼看著東方不敗不讓走,他轉個方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