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又何必去飛蛾撲火,倒不如這樣自由自在,隨心所欲一些好。”
複顏妤笑著站起來,“隻有五哥還如小時候那般,不知道要怎麼樣的一個嫂子才能配得上五哥。”
“呐,得空就來取笑五哥,說吧,來找五哥什麼事?”李銘薄知道複顏妤來找自己肯定有事,本來還想複顏妤自己說出來,無奈卻被複顏妤帶進了娶親這事裏麵去,便隻好自己開口岔開話題了。
沉默了一會,複顏妤才開口,“大哥和六哥、七哥都出了事,最近看看父皇都老了許多,雖說父皇口口聲聲不在乎他們,可是畢竟是骨肉相連的血親,父皇嘴上說不在乎,其實心裏在乎著。特別是大哥這次私通敵國,把父皇氣的不輕。恕妹妹無理,還請五哥出來,幫著父皇分擔一些。”
就知道複顏妤來會說這些,可是自己想和從複顏妤那裏聽來完全不是一個心境。對於皇位李銘薄從來不覬覦,別說是其他了。再何況自己還身有殘疾。
見李銘薄不說話,複顏妤又開口道:“五哥,別急著回絕我,你想想再給我答案好不好?”
“不用,五哥現在就可以給你答案。”
複顏妤心裏“咯噔”一下,在以為李銘薄要回絕之際卻聽到李銘薄道:“五哥答應你就是了,隻是因為來的人是你五哥才答應的。”
“真的?”複顏妤喜出望外,“五哥真的是答應了?”
“當然”李銘薄刮了一下複顏妤的鼻子,“五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還是五哥最好。”
“你少來,從小就你鬼主意最多,說吧,打的是什麼主意?”
複顏妤搖搖手,“不是不說,時候未到。”
“連五哥都要瞞著?”
“那倒不是,還需要父皇給你一些特殊的權利,所以暫時保密。”複顏妤朝李銘薄眨眨眼,李銘薄無奈,這個鬼丫頭連皇帝都算計起來,自己還能說什麼。
本來李銘薄還想留著複顏妤吃飯,奈何查抄的案子雖了,但是還有許多後續的事情需要複顏妤跟進。李銘薄無奈,隻得送走複顏妤。
前腳出了落葉軒就到了皇帝的禦書房,經過幾件事情後,皇帝的精神狀態大不如前。上完早朝回來後就精神不濟的斜臥在榻上養精神,直到太監來報皇帝才從榻上起身。
“寶兒來了?”中氣還算足的聲音讓複顏妤的擔心去了一大半,也許隻是父皇老了而已。
“是啊,父皇”複顏妤上前攙扶起皇帝,“父皇累了何不去休息一會,怎麼在禦書房裏睡了,天這麼涼也不怕著涼了。”
皇帝拍拍複顏妤的手,“還算寶兒關心朕,哎,那幾個畜生……”皇帝搖搖頭,痛心疾首,“真是……”
“父皇,那幾個皇兄確實錯了,可是父皇您忘記了身邊還有個好兒子?”
“嗯?”皇帝似乎一時想不起來,一臉詫異的看著複顏妤。
“五哥啊,父皇忘記了?”
皇帝恍然大悟,“你說老五啊?”
皇帝對於李銘薄的印象似乎還停留在他年少的時候,大約性格內向的原因,李銘薄在一眾的皇子中並不出眾,常常會被皇帝忽略,偶爾的出彩之處大抵就是在背誦文章的時候,常常是一大段的文章一氣嗬成,中間不帶停頓的,就連釋義也能說的頭頭是道。師傅常常會在皇帝麵前誇獎李銘薄,隻是李銘薄的殘疾和母親的早逝注定了他不被器重。
原本李銘薄的母親出身就不高貴,隻是因為人長的美才被選進宮中做了一個位分不高的才人,隻是運氣好,居然頭一次就和皇帝開了花結了果。皇帝那時候自然是高興的,隻是位分也不過從才人提高到了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