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天地附近的一兩保姆車上,Lorraine最後幫靳洋補了補妝——#思#兔#網#
畫上了極深的眼線,頭發也用發膠全部固定豎起。
靳洋前幾天把頭發染成了銀白,染色藥水一直塗到發根,刺激得頭皮一陣疼。再加上牙疼,這幾天夠他受的了。
靳洋穿了件寬大的無袖背心,手腕上戴滿了項圈,銀色的骷髏頭大項鏈掛在胸`前;□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大腿處破了幾個洞,腳上穿了一雙馬丁靴,鞋後麵是一排鈕釘。
靳洋打了三天吊針了,在季落聲照料下吃得也極為清淡,智齒引發了口腔內軟組織發炎暫時緩解了一點,通過化妝的掩蓋,幾乎看不出左臉腫了起來。
季落聲用鑷子夾了一塊浸了藥水的棉球,讓靳洋張大嘴巴,塞在智齒和牙床中間,藥物的作用緩解了靳洋的疼痛和腫脹。
八點鍾還沒到,舞台前麵就已經沾滿了人,有些忠實的粉絲舉著應援牌,上麵寫了靳洋的名字。
更多的人隻是來購物的年輕人,根本不知道這裏要舉辦什麼,都猜想是購物中心的促銷活動,走走停停,也沒太注意。
八點整,新天地廣場正中央的大屏幕上,秒鍾終於和分鍾碰撞在了一起。
所有的粉絲在團長的指揮下都極有紀律地保持著安靜和秩序。
此時,黑色的大布突然被抽走,露出了台上的架子鼓、麥克風,飄揚的海盜旗上畫著被製作成小醜樣子的骷髏頭。
台下的粉絲都睜大眼睛——咦?靳洋呢?
不遠處的保姆車上,車門打開,一群打扮誇張朋克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領頭的人有一頭白色的頭發,大大的骷髏頭吊墜在胸`前搖晃;
吉他手一頭草帽色的長發,晚上仍然帶著幾乎可以遮住半個臉的蛤蟆鏡;
貝斯手頂著光亮的光頭,穿著黑色的西裝和白襯衣,酷勁十足;
鼓手是個爆炸頭的小夥子,從B-star旗下的樂團挖過來的新人。
四人直接繞過還目不轉睛盯著台上的觀眾,靳洋順手取過一個男粉絲的帽子,戴在了自己頭上。
那人有些驚愕地轉頭,剛想說一句什麼,卻看見靳洋笑著朝他眨了眨眼睛,頓時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幾人就當著觀眾的麵,翻身上了舞台。
靳洋壓低了帽子,又加上他染了頭發,造型變了很多,很多人都在下麵嘰嘰喳喳的,到底是不是靳洋啊!?這是靳洋嗎?
沒有給人繼續議論的時間,樂隊的所有人都已就位,靳洋一手握住麥克風,此時舞台的燈光從上而下打了過來,舞台的正中央頓時成為聚焦點!
靳洋懶洋洋地抬頭一笑,對著話筒說,“好久不見,我是歌手靳洋。”
高昂的電子音樂,急促的鼓點,靳洋獨特的舞台表現力。
季落聲即使站在馬路的對麵,也感覺得到地麵在晃動。
靳洋在舞台上放開嗓子唱,開心地笑,甚至是眯著眼睛挑逗!
尖叫聲、呼喊聲、快要窒息的歡樂,把這塊街區全部吞沒!
季落聲站在馬路對麵,看著在舞台上瘋了一樣全場亂跳的靳洋,心裏甜蜜得控製不住嘴角的弧度——
無論站在哪裏都光芒萬丈的靳洋,這是他喜歡的人,這是他如今並肩作戰的人!
季落聲掏出手機,馬上聯係了影響力最大的娛樂報刊,“吳主編,有篇報道,覺得值得上頭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