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個月的相處中,眾人都感覺不到是在工作,仿佛就是在玩一般,把自己的idea告訴靳洋,他總能找到地方讓這些創新呈現在今晚的演唱會上。

靳洋曾經對謝漢說過一句話——和我這樣的演員一起工作,不用絞盡腦汁幫投資方賺錢,我們不是在拍商業片,而是在搞藝術。我負責把抽象的東西呈現在觀眾麵前;我負責,讓觀眾買賬。

靳洋真的如他自己評價的那樣,能讓人感覺不到工作的壓力,所有人在靳洋的笑容和魅力的帶領下,仿佛都堅信著:所有人都會為自己瘋狂,自己努力的成果一定是最棒的!

一個男伴舞明顯已經喝醉了,一手摟過季落聲,“落哥,你那首solo太棒了!唱得我都快哭了。”那人說的是季落聲後來單獨表演的電影主題曲《許諾》,高音部分堪稱完美。原本熱鬧的體育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仰著腦袋,眼巴巴地看著季落聲把Key往上推,再往上推,最後唱到不可置信的高音區!

那時,恍然有種不科學的想法——海妖再世也不過如此了吧。

季落聲被人誇得笑了笑,那個男孩一看季落聲這種內斂沉穩的笑容,借著酒勁一手抱過季落聲的腰,扭著穿著緊身衣的小蠻腰,緊緊貼著季落聲。

季落聲感覺到那渾身酒氣的靠近,頓時全身一怔,連忙用求救般的眼神看向一旁的靳洋。

靳洋歪嘴一笑,裝糊塗。

那伴舞隻當季落聲和靳洋是很好的藝人和經紀人關係,平時又跟靳洋插科打諢慣了,摟著季落聲又笑嗬嗬地看向靳洋,“今天我們舞團表現的好吧,雖然說成員都是在網絡上認識,但可都是高手!靳洋,要獎勵!”

雖說這次行動都是打著“義務”的旗號,所有人都是免費來幫忙的,但是其中的利益關係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Killer Goodman過完年之後就要去日本開辦屬於自己的吉他學院,靳洋從好萊塢電影《分裂》開始,就積累了許多日本、韓國的影迷,這次演唱會也看到專門從日本趕過來的粉絲。

Lorraine已經做了好幾年的家庭主夫了,手癢癢地想重操舊業,自然也是趁著這一次打響名頭。

TapTop舞團原本隻能接一些小活動的伴舞,利用這次機會更是可以進軍娛樂圈,不久一定會收到許多經濟公司的邀請,請他們去為大明星伴舞。

雖然每個人都在一定程度上收益,但靳洋沒打算獨吞演唱會和後期唱片發行的費用,特別是TapTop舞團,並不是他熟知的朋友,那一部分的分紅是肯定要按照圈內舞團的價錢給的。

靳洋此時瞄了一眼這腰軟好壓的小孩,故意賣著關子笑了笑。

喝了一口可樂之後,說道,“獎勵當然要給,你們想要什麼?”

派對現場一陣歡呼,什麼要摸一下靳洋的胸肌啊,給個抱抱啊,親一個啊!什麼樣的要求都有。

有目共睹嘛,靳洋在台上脫了衣服後,結實精悍的上半身,宛如希臘雕塑一般,寬肩窄腰,脫了比穿著更有看頭。

靳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那個誰說的,就那個建議不錯!親一個就親一個!”

正當季落聲瞪大眼睛的時候,靳洋一手撈過季落聲,讓像八爪魚一樣掛在季落聲身上的小伴舞差點栽了個跟頭。

不由分說,一手按著季落聲的後腦勺,讓人仰起頭來接受他這個突如其來的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