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聲的腰,捏了捏他腰上的肌肉,“腰還酸麼?”
季落聲吸了吸鼻子,“酸……”
靳洋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季落聲睡得正香,就想自己起來把早餐做了,誰知道卻搞砸了,他第一次知道心疼人,卻還是這麼毛手毛腳的。
靳洋把頭擱在季落聲的肩膀上,“我是不是太不會過日子了?”
季落聲翻了一下鍋裏的粉,心裏嘀咕著,不錯,這熊孩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靳洋看季落聲沒回答,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手也不安分地從腰遊走到了更下麵一點的位置。
季落聲渾身一顫,“沒有……你可會過日子了,就算不會過日子,還有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啊,別再往下了……”本來剛剛早晨的正常生理反應都被剛剛靳洋的那一出給鬧沒了,現在可好,又支起了小帳篷……
這個早餐終究是沒有做完,靳洋一手哢嚓把火滅了,一手呼啦一下捏住了季小落,兩人去床上膩歪又膩歪,最後還是帶著墨鏡和圍巾去外麵找吃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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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落聲和靳洋來到Lorraine新開的手工禮服定製店的時候,Lorraine正大老板的模樣安排著工作,幾個穿著俏生生的姑娘小夥子被Lorraine逗得哈哈笑,然後精神抖擻地去接待顧客了。
季落聲推了幾個服裝代言,兩人專門來這解決靳洋“金獅獎”電影節上的著裝。
Lorraine摸了摸靳洋亂糟糟的頭發,發根處已經長出了一截原本發色的頭發,上次染成銀白色也著實傷了發質。Lorraine掂量了一下,說道,“再染回以前的發色吧,或者黑色也不錯。這種雜色不好弄發型啊。”
靳洋哼哼了聲,擺明不願意。
Lorraine差點抬手要拍一下靳洋的後腦勺,哼什麼哼!
季落聲連忙說,“不能不染嗎?染了又傷頭發,而且,藥水弄得很痛。”
Lorraine瞥了季落聲一眼——得,你家寶貝,你疼著!
僵持了好久,Lorraine手下一個機靈的發型設計師連忙出來打圓場,“靳洋的五官好看,頭發怎樣弄都不會毀了的,不如這次大膽一點?”他把計劃說了一下,眾人都覺得是不是太鋌而走險了,隻有靳洋點了點頭,隻要不用染發燙發,別搞些刺鼻的藥水塗在頭發上,然後還蒸個好半天,怎樣都行。
那位發型師拿起剪刀哢嚓哢嚓,最後把鏡子一推,給靳洋亮個相。
靳洋極不習慣地用手摸了摸腦勺,一看鏡子,居然感覺不壞。
靳洋身後,Lorraine和季落聲早就看呆了眼。Lorraine連忙拍手稱讚,“果然,寸板才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啊!”
靳洋左右搖了搖頭,他第一次剪這麼短的頭發,以前隻要頭發沒有遮住劉海都會不習慣,但這次清清爽爽的,感覺到還不錯。
靳洋從鏡子中看到了季落聲呆呆的模樣,朝人挑了挑眉毛,放了個電。
就算兩人昨天晚上才那樣坦誠相對過,季落聲看見這樣的靳洋還是會臉紅——
靳洋以前走的路線是俊逸型的,或是一頭微卷的褐色頭發,整個人懶洋洋的,或是一頭烏黑的短發,透著嚴謹。如今剃成了寸板,整個五官和腦門都露了出來,靳洋的臉長得好看,五官立體端正,一般人需要用發型去遮掩和襯托臉型的不完美,可是靳洋不用。就這樣徹徹底底地暴露出來,反而是最自然、最純真的靳洋!
他已經褪去了少年時略顯涼薄的長相,微微勾著唇笑,琥珀色的眼睛彎彎的。那感覺真像剛入伍的新兵,唇紅齒白,沒經曆過什麼磨難的樣子,一頭寸板清爽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