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地閃身而入,對屋內的淩亂不堪視而不見,行走自如,專找空檔下腳,一點都沒有拌蒜之憂。
他豎起大拇指,道:“先生,此計甚妙。”
地上的男子把砸爛的七弦琴往前一推,風輕雲淡地掃了一眼小童,仍坐在一片淩亂中怡然自得,“讓你在平安鏢局旁邊租的宅子可收拾妥當?”
小童忙點頭稱是,“已經辦妥。”
男子環繞四周,輕輕搖了搖頭,歎氣道:“可惜了我那把雪夜鍾聲。顧小七,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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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妙手鬼醫 ...
三日後
平安鏢局左側大約十步之遙的一處店堂人聲鼎沸,門口大排長龍,全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一個個眼含春光,嬌羞媚顏。
據傳,今日是藥仙大人闕朝歌的關門弟子,江湖人稱“妙手鬼醫”的程書澈開堂問診的大好日子。
此人生性怪癖,不看尋常的病痛,非男子壯|陽與女子駐顏之疾不看,且診金奇高。一經“妙手鬼醫”醫治的病人,男子生猛似虎,女子膚白似雪。一時間,“妙手鬼醫”不再是高山仰止的仙人,而是落入凡塵求財若渴的俗人。
昔日,闕朝歌雖名揚宇內,卻從不輕易問診,終日流連煙花之地。管他皇親國戚,還是俠客名士,不論高居廟堂或是名動江湖。他闕朝歌不想醫的人,誰也休想讓他挪動一步。
如此隨性之人,收的徒弟也跟他一個調調。不管生老病死,隻管風騷雅望。
醫者之父母心在他們的眼中那都是浮在天空的白雲,但並不妨礙師徒二人成為江湖上極風騷的人物。有道是,有爭議才會獨領風騷。
今日店開鬧市,早已擠了個水泄不通。原因無此,隻因程書澈平日隻看男女各十名患者,今日卻破例各增加十名。於是,在三日前看到城內各處張貼的醫帖的人們,自昨夜就已開始排隊,有些還在店堂外打起地鋪,生怕搶好的位置被人搶了去。
還未到開張的吉時,程書澈半眯著眸子手持白玉柄麈尾斜倚在堂內貴妃椅上,一身白衣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前襟大敞,雪白的肌膚不加掩飾地暴露在外,結實的胸膛顯山露水,春光乍瀉。
在一邊旁碌的醫仆小彥很無奈地打掉他支在腦袋下的胳膊,“先生,把衣裳係好,讓門外那群女子看光了又沒銀子拿,您露一點點就好了,下回我好抬高價錢,看一次可提至五兩銀子。”
程書澈就勢癱在榻上,白玉麈尾虛虛搖了幾下,連眸子都懶得抬,聲音慵懶似要昏睡過去:“今日又賣了多少站帖啊?”
小彥從袖中掏出一本賬簿,煞有其事地掐指一算:“不足千張。”
“啊?”程書澈一聲哀嚎,白玉麈尾在空中劃出一道肅殺的弧線,立馬掃飛一隻蒼蠅,“你就不怕我被看殺?”(注1)
小彥目光冷嗖嗖地飛了過來,“先生,您又不是衛玠,您的臉皮堪比臨安城的城牆,怎會一看就死。再說了,您要是不讓看,免費的蔬果和家禽都會不翼而飛,你我隻能畫餅充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