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澈簡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中了“百年好合散”能沒事才怪,大夫看診能問人沒事嗎?
“唔,好熱……”隻披了一件單薄袍子的顧紫烈在床上打了個滾,床板太硬,咯得慌,翻來覆去都不對勁,索性撩開衣襟,半倚在床上直喘氣,一聽是程書澈的聲音,燥熱的身體越發躁動起來,粗聲使喚道:“程小三,給我扇扇子。”
扇扇子?程書澈仍是背著身,平日的灑脫風韻已悉數不見,隻剩下掌心的汗,額間的汗,還有後背不斷淌落的汗,哪都是汗……
“除了熱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好吧,望聞問切,唯剩問一條路。
“哪都熱!”顧紫烈有些煩悶,一點風都沒有,體溫一再地升高,她……她變得好奇怪,好想……好想……
掀開眼皮瞧見程書澈背身對他,長身玉立,散在身後的鴉發如爆般飛瀉,鬆垮垮的單衣襯著他健碩結實的身形,竟讓她有口幹舌燥之感。
這到底是怎麼了?
顧紫烈不由自主地從床上爬起,縱身一躍,跳上程書澈寬闊的後背,雙臂勾住他的脖頸,下頜貼在他平實的肩膀處,雙腿盤在他的腰間磨蹭,嗬嗬大笑,“程小三,我抓到你了,嘿嘿,抓到了。”
程書澈如臨大敵,立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身後是柔軟的身體,熱氣圍繞,女子特有的馨香充斥鼻尖,令他無處可逃。心底再一次把闕朝羽從頭到腳罵了不下百遍。
深深吸氣,吐納,再吸氣,再吐納。頓感清明許多。
“程小三,你的耳朵為何紅了?”顧紫烈把玩著他的耳垂,嬌豔欲滴,誘人品嚐,張嘴含入,軟膩適中,舌尖探了探,味道太淡。
“顧小七,鬆口。”好不容易回來的一絲清明卻被顧紫烈大膽的舉動再次趕走,程書澈不得不厲聲高喊,下|腹處湧起一陣陣熱浪。
顧紫烈此時已是藥入肌理,遍及全身,已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她噘著嘴,雙臂箍住程書澈的咽喉,嬌嗔道:“你又凶我,你又凶我了,程小三。我哪做錯了,你總是凶我。我到醫館幫忙,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可你卻讓我滾,還給我臉色看。我就這麼討人厭嗎?你對誰都客客氣氣,笑臉相迎,為何對我總是一副不冷不熱樣子。”
“你等著,等我存夠了銀子,我就把醫館買下來,把你也一起買下來,讓你隻能對我一個人笑,誰也別想偷窺你。”
程書澈沒想到竟會聽到顧紫烈如此率真的表白,平日見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凶也不怕趕也不走,隻會傻兮兮地守在醫館裏,像隻跟屁蟲似的,平白遭他冷落。
他以為,不過是一時的興致,因失去好友與未婚夫的雙重打擊讓她無所事事,隻得找個人來消遣。待時間淡去,她終會倦了。
原想著等她找個婚配對象,也就不會糾纏於他,沒想到,她竟如此直白而簡單地傾訴,不帶半點造作矯情。
倘若他不曾為了藥仙大人的臨終囑托而接近她,會不會是另一番光景。
此時的程書澈還未意識到,有些人,有些緣份,已在三生石上一一羅列,沒有倘若……
“為何不語?”顧紫烈雙臂發力,環著他的脖頸往後仰去……
雙雙倒向身後的大床,床板生硬,撞得顧紫烈後背火辣辣的疼。
身前的那人直直地壓在她身上,胸`前的柔軟貼在他結實的後背處,那日的觸♪感再一次襲上腦海。
天要亡他!程書澈忙從袖中掏出一根如發絲般纖細的針,翻身立了起來,雙臂撐在顧紫烈身側。
櫻唇半啟,等待品嚐。雪肌誘人,吐露邀請。程書澈屏息凝視,快速撩開她的衣襟,露出渾圓白皙的香肩,精致小巧的鎖骨散發著迷人的氣息。沒有月牙印記!
“程小三,好疼。”顧紫烈在床上扭動,衣裳大開,兩個半圓一覽無遺地呈現在程大神醫麵前,胸`前的兩顆小草莓色澤粉嫩……
一滴鮮紅的血滴在顧紫烈半敞的胸口處,十分湊巧地落在兩個半圓之間。
鼻血……
程書澈忙從她身上退開去,連手中的銀針脫手都未曾察覺。他凝視吸氣,心中的喜悅不住地擴大,她不是闕朝歌的女兒,她不是那該死的藥引,她不是……
正當他調息運氣之時,兩片柔軟地櫻唇貼了上來,他下意識地伸手迎接,指尖下竟是一片滑膩的觸♪感,櫻唇的主人竟是未著寸縷地貼在他的懷中,吮xī著他的唇,揉亂他的發,也打亂他漸漸明晰的心……
“百年好合散”無藥可解,唯一的途徑隻有與她交|歡……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很狗血。
感情催化劑之不二之選,春|藥
唉,吃還是不吃呢?既然不是闕朝歌的女兒了,吃了吧……
留言呀,姐妹們。人家還想爬季榜,很無恥地想爬上去看看。
從來沒有上去過,好想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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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表明心跡 ...
該死的闕朝羽,非逼著他做情非得已的事情。既然如此,那也怨不得他……
光潔的肩膀,不帶一絲的瑕疵。傳說中的月牙印記,並沒有在顧紫烈身上出現。西湖柳月隻是恰好在她府中而已,對海棠花過敏也隻是巧合。沒有月牙印記,她便與這些紛亂的江湖恩怨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