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跡部身上,手指擼著他手感極佳的發絲,“我很大度的。”
跡部垂下眼,大度?才怪!
“比起失去你,那點□感官的享受算不了什麼。”
跡部的坦白讓涼覺得不甘心,女人嘛,這個時候不就是想聽些甜言蜜語。頭頂狠撞了一下他的下巴,涼嘟嘟囔囔小小發泄一下,跡部嘴角上翹,縱容她的小性子。
撞到南牆的女人們紛紛回頭,偶爾有幾個不甘的四處宣揚莫須有的露水情緣,敗壞跡部的名節。無心人聽過就罷,有心人相互交換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掛著猥褻的笑在涼的耳邊重複跡部那點風流韻事。
涼和跡部這一對在這個圈子裏是異樣,他們的感情惹人眼紅惹人嫉妒,有人很樂意剝掉他們情深意濃的外衣露出[yín]靡虛偽的真相。
在外涼沒有露出一絲閨怨,從容得體的避開外界對他們夫妻倆的窺視。
可惜有人越界了,某一知名雜誌竟然把跡部景吾列為禽獸男人榜單的第一名,理由是表裏不一、無恥虛偽。涼還沒有喊冤,就有一批人冒出來為她打抱不平。
涼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經過精密的策劃,涼找出那個造謠生事的女人,剝光了她把她懸掛在東京塔上享受日光浴。造成轟動後,涼不避諱的承認自己就是始作俑者。
麵對鏡頭,涼挑眉眯眼,“我不介意你們爬上我男人的床,但是我介意你們無故中傷我的男人。”
媒體這才發覺,跡部夫人的狂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跡部的情深不壽,外界人怎麼看怎麼虛偽,或許這樣的男人對他們來說就像是童話,不應該存在現實生活裏。
婚後幾十年,涼和跡部的婚姻一直是各大媒體追蹤的熱點,可惜直到兩人入土也沒有尋到任何內幕。
在一次采訪中,跡部弘彥被問到有關父母的問題,他如實回答:“你們認為的虛偽恰恰就是他們真實的一輩子。”
這個世界的感情雖然虛偽得令人作惡,但是抱有一點希望,我們還是能看到希望的所在。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四)
和也與朋香的交往,涼沒有刻意幹涉,有時候愛情和婚姻確實不是那麼一回事。
當涼懷著第一個孩子,和也把朋香帶到她麵前說,他們要結婚。這時,涼才正視朋香的存在,可是時間已經晚了。
涼從小領教和也的固執,也知道若是沒有一點把握,他不會把朋香帶進緋村家。
一般而言,棒打鴛鴦打不散鴛鴦打散的都是骨肉親情,此刻涼總算體會到道明寺楓的心情,也幸好朋香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經過某些人的調 教,也算活潑大方、進退從容。
“若是你能在緋村家安然度過一年,我就同意。”礙於和也的期待,涼鬆口退了一步。
朋香雙眼發亮,笑容比滿室的陽光還要耀眼。與她的樂觀不同,和也琉璃紫的眼眸帶著三分水潤的乞求,涼搖搖頭:“是你和她結婚,我無法插手一輩子。”
涼雖然同意了這樁婚事但那句要求也把朋香推上了風口浪尖,在緋村家住一年不僅僅是衣食住行還有算計、誘惑和暗殺,一個沒有經過刻意培訓的人是很難在緋村家住下去的,不瘋掉已是萬幸。
顧慮到涼的身子,之後和也沒有拿這些煩心事叨擾她。
“你就這麼放心和也。”跡部接手了涼大部分的工作。
涼也不確定,“和也和當年的道明寺不一樣,他會分析利弊,若是朋香真的無法適應緋村家,他會放手的。雖然難受也不會那麼遺憾。”輕撫圓滾滾的肚子,“不知道我們的孩子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