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經不起一絲絲挑逗的,和榮隻好在第一時間滿足丈夫的虛榮。

“福兒——福兒——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這話——真好——”雖然和榮及時妥協,卻仍是沒有止住丈夫的情動,將妻子安置在榻上,諾布阿穆爾灼熱的吻便隨之而至——

男子緊繃的身體和無法忽視的喘熄聲都讓和榮心潮翻湧,再抬眼看到極力隱忍的丈夫臉上密密的汗珠,在意識徹底恢複之前和榮的右手已經由男子的小腹滑至胯間,紅著臉輕輕一握,感覺到丈夫明顯的一僵,隻握住半邊的手也開始滑動,直到聽見丈夫的悶哼聲,和榮才敢悄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側躺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想卻被對方逮個正著,心裏一慌她手上也連忙鬆開,接著便拉過另一邊的被子把自己藏起來——自己到底是臉皮不夠厚!

這邊諾布阿穆爾待清醒過來便看到一向談笑風生的公主妻子第一次如鴕鳥般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捂了個嚴實,半是好笑半是燥熱的他強忍住想要狠狠吻住妻子的衝動,最終隔著被子緊緊環住妻子的肩,然後悶笑著將被子往下拉了拉:“福兒,別悶壞了自己——福兒——你說——同樣是——為什麼福兒做起來格外舒服?”

“不要臉——”雖然隱約猜到最近這幾次的擦槍走火丈夫隻怕都是靠著男人最原始的自我紓解法滅火,但是聽他竟然毫無羞意在自己麵前說出來,和榮終是忍不住紅了臉斥道。不過斥責歸斥責,和榮心裏還是有個不小的疑問,自己這第一次真的有做得很好?似乎——不是似乎,事實上自己應該沒有讓丈夫得到□吧?握了握隻是布滿細汗的掌心,又羞又臊的和榮幹脆閉上眼睛假寐。

“福兒,沒有為夫的不要臉,咱們的孩子從哪裏來?”低笑一聲之後,諾頓布阿穆爾也不再打趣妻子:“好了,福兒,你也該休息了,先睡一會兒,時間到了我叫你。”

見妻子沒有開口反對,諾布阿穆爾也開始沉聲唱起一支蒙古民歌,在妻子懷孕的這大半年裏,在無數個夜晚,他就是用這樣簡單純樸的吟唱安撫躁怒的妻子,伴著妻子入睡——

潔白的哈達是吉祥的彩雲,千山萬水伴你好運,濃香的奶酒是草原的甘霖哎呼,溶在你心田常滋潤。

我親愛的姑娘請你留下,草原就是你溫馨的家,我親愛的姑娘請你留下,草原就是你溫馨的家。

馬頭琴啊為你歌唱,聖潔的奶食請你品嚐,蒙古包是你溫暖的氈房哎呼,猶如你在自己的故鄉……

寂靜的午後,諾布阿穆爾低醇的歌聲由內室傳出,接著又若隱若現傳至周圍的後殿。低沉輕柔的聲音與其說是在歌唱,還不如說是在訴說心聲。屋外,公主府內所有婢女侍衛,不管能不能聽懂男主人的歌聲,也不管是聽到過多少遍,此刻他們仍是感受到了心靈的寧靜和幸福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史上還有比我更悲慘的男主嗎?根本就是打醬油的——

額駙開始抗議罷工了,所以有了這一章——

大家湊和著看啊!

萌姝指婚

隨著渥巴錫的進京,在全國各地報紙的大肆宣傳下,國人對土爾扈特部蒙古回歸祖國的歡迎熱潮達到頂點,不提酒樓茶館之內客人們開口閉口之間的議論,家家戶戶百姓們茶餘飯後對十八歲的東歸英雄進京的期盼,隻看渥巴錫進京當日,北京城外上萬青年和學子的熱烈迎接,城內幾十萬百姓的夾道歡迎,隨處可見的紅底黑字大幅條橫——“歡迎土爾扈特部人民回家”、“歡迎渥巴錫汗王進京”……你便知道中國朝廷和百姓對於遊子們的回家表現得多麼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