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皇上麵前失寵了?以五阿哥的性子,他必定將大部分過錯推到公主身上了,公主若是還因他的那些話而生氣,那便實在不值,二公主她們早就說了,跟那些人較真,你還不如對牛彈琴呢。不過——今日說開了也好,免得他們一直不死心還想著來糾纏公主。要嬤嬤來說公主今日的表現,實在是棒極了,絲毫沒墮了愛新覺羅家姑奶奶的氣勢,很有些二公主的風範,看來用不了多久,公主就可以不用老奴在身邊多事了。”

“怎麼,嬤嬤要離開萌兒?”聞言,萌姝也暫時忘記傷心,抬頭一臉驚異地望著身邊的人。半晌又道:“這樣也好,邊疆苦寒,嬤嬤照顧萌兒這麼久,也該在京城安享晚年才是。”

“隻要公主不嫌嬤嬤老了不中用,老奴就一輩子跟著公主。”看到女子臉上的不舍和關心,李嬤嬤也極為欣慰笑道。

“嬤嬤——”定定望著身邊的婦人,萌姝雖然滿心感動,卻沒有再紅了眼眶。三年時間,足以讓一個人脫胎換骨。

NC再聚首

將淳貝勒府的這一幕聽進耳中,和榮隻是笑笑便讓李嬤嬤繼續回去照顧萌姝。五阿哥永琪沒能從萌姝身上打開僵局,正苦思對策,不想福倫進府請安,思及昔日自己在紫禁城的榮寵,他突然也有了新的目標。

某日,永琪又帶著裝扮成小婢女的小燕子去會賓樓放風——當然,身後還跟著高遠高達明月這三個不大不小的尾巴,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們一定不能讓某某人惹出事來再傳到皇帝耳朵裏去。

“含香——含香——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知道,一定是皇帝逼你的對不對?含香,難道你真的忘記我們的誓言了嗎?含香,那我要怎麼辦?”一間客房內,爛醉如泥的蒙丹又開始上演每日經典劇情。

“蒙丹——”醉鬼旁邊,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強忍著嘴角的抽[dòng]扯起對方的後頸:“醒醒——含香來了。”

“含香?含香——”聞言蒙丹猛然抬起朦朧的醉眼,開始四處急切地尋找。

“你這樣醉醺醺的她怎麼會見你?先出去醒醒酒——”將麵前的人推搡出去,青年男子略顯鄙夷道。晦氣,有用的消息沒有打探到幾個,竟然要先照顧一個醉鬼,真是他令堂的晦氣!

“喂,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沒長眼睛?怎麼走路的?”青年男子剛一轉身,便聽到門口傳來女子清脆的怒斥,“明月,你有沒有事?”

“格格,我沒有事,我們還是走吧。”明月是替小燕子擋了這一撞,完了又不願多事連忙低聲道。可是她的話還是傳到了屋內另一個人的耳朵。

沉吟間,屋內的青年男子還是迅速迎了上去:“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位朋友隻是有些喝多了,我代他給姑娘賠個不是。”

“小燕子,你有沒有事?”旁邊永琪怒瞪了醉鬼蒙丹一眼,連忙拉過身邊的女子急急問道。

“永琪,我沒事,是明月被撞了一下。”頭也不回,小燕子一邊扶著明月,一邊愣愣盯著同樣在打量自己的青年男子。這人的眼神好生奇怪!

看到這一幕,五阿哥永琪不由得火冒三丈。

“原來是永琪兄弟和小燕子姑娘,在下簫劍,這位是我朋友蒙丹,因遇到了一些傷心事所以借酒澆愁,無意間衝撞了幾位,我這裏代他給幾位賠罪了。”眼前這人便是五阿哥永琪,還有很可能是自己妹妹的小燕子——老天爺,你終於開眼了。

“不必了,以後小心些。”看了看旁邊形像氣質明顯與中原人相異的蒙丹,再想到自己剛才似乎還隱隱約約聽到那人口中念叨的字語似乎有些耳熟——永琪的腦子難得精明起來,又看了看一臉真誠的簫劍,他又道:“不知你這位朋友是哪裏人氏,看著不太像中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