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捧玫瑰花丟向身後,她用更加蔑視的眼光瞪了M·M幾眼,然後說:“玫瑰花~送給骸君的。”最後她不忘加上一句,“無用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骸君的麵前?!”
說完,少女便消失在了太陽的光輝之中。
“什麼啊……”身後的M·M隻能這麼說。她非自願的跪坐在地上,麵前帶著露水的玫瑰花束仿佛是在諷刺她的無用。一個女人無論再怎麼遲鈍,她對於情緒還是敏[gǎn]的,何況,M·M也不是單純的少女。
她拿起玫瑰花,狠狠地將它摔在地上,卻被玫瑰花刺紮傷了手指,滾圓的血珠掉落在地上,變為扭曲的形狀。
“這叫作什麼啊!”
同時,鳶坐在教室裏麵奮筆勤書,即使她擁有著上一輩子的記憶,但是這並不是在中國,這是在日本,所以鳶並沒有得到穿越的多少好處,反而還因為上輩子根深蒂固的﹌
“你不想參加社團活動嗎?大家都很期待你的加入哦~看,大家都在等你的說,偶爾也一起玩一下也不錯,你說呢?”鳶望了一眼緊張的少女們,露出名為友善的笑容。
“……”張了張嘴,凪沒有說什麼。其實她是很忙的,當初她來的時候硬是客服千難萬險,將所有以後可能會用到的社團報了個遍,比如說劍道社、登山社等外加上這個拳擊社,基本上就占滿了凪的課外時間。外加上凪從來不喜歡跟某些人說話,而很明顯的,鳶就是某些人裏麵的一個人。
“我說……”鳶堅持不懈地想要說服凪。
“好了!夠了!”圓臉少女走過來,把鳶拉住,將她從凪身邊拉開,圓臉少女自以為這樣就是很是為這個善解人意的學姐著想,看見凪愛理不理的態度,她很是氣憤,“她根本就不理你,真是個討厭的人!”
被拖走的鳶無奈地對凪搖搖手,鳶基本上算是和凪差不多的討厭這種人,但悲劇的是日本女性很好的將這一點發揚出來。
凪壓下心中奇怪的感覺,閉上眼睛,被拖走的鳶使她有種自己被拖走的錯覺————
人圍成一個圈,他們冰冷、端莊、冷靜,他們的眼珠都是莊嚴的黑色,他們的衣服都是肅穆的白色。太陽打下刺眼的光芒,頓時天地都白了,白茫茫的無邊無際的一片,像是要把所有人都吸進去的白色。
他們隨著十字架碰撞的聲音離去。
這樣的舉動使中間的長發少女暴露在陰暗之外,陽光好不苛刻的將光明送給這個剛剛還在陰暗裏的少女。
女人扭曲的聲音仿佛隔著雲層:‘……你這個沒有愛的怪物。’
少女猛然睜大眼睛,她試圖壓下哭泣的衝動。終於她製止住了不屬於她的情感波動,驀然,重重的一拳劃破空氣對著沙袋而去,發絲飛揚。
……我不是怪物啊……你看……我都有愛的人了啊……
一拳一拳,指甲深入手掌留出絲絲的血都渾然不覺,紫色的發絲在空氣中顫動,像是哭泣中聳動的雙肩。
陽光為少女鍍上一層美麗的薄紗,它現在是多麼的慷慨無私,仿佛背光處凍死的小野花隻是幻覺。而那剛從陰暗處出來的野草被曬幹慘死在外麵。
“認識一個叫做凪的人嗎?”
“啊!那個好像就是凪……咦?她怎麼看了一眼就轉過身去了呢?”
鳶走在大街上麵,她提著一個帆布袋子,袋子裏麵是今天晚餐時要用的材料。她想她可真是腦袋被抽了……居然幹這麼無聊的事情——幫凪融入這個世界。但如果說她的姐姐一定要招惹六道骸,那她就有可能會被牽連到……總之,會死的十分的慘。
今天要在凪的晚餐裏麵吐口水!鳶握緊雙拳,馬上她就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她自己惡心到了。
這時,鳶感覺到有人在指自己。
她望過去,但馬上她又把注意力跳轉回來,心中浮現出眼睛、藍精靈的帽子以及超市裏麵貨物上麵的條形碼,最後少女忍不住在心中爆了粗口——他妹的!這個不是千種嗎?!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