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怎麼又回來了?”林林對眼前出現的這個人很是驚訝,不是應該已經離開了麼。
程小悠不說話,自顧自地跑去把行李放好,然後又出門了。
“這是什麼情況啊?”林林看著踏著歡快腳步離開的身影,摸不著頭腦,“難道是撞邪了?”
“別想了,她這是要對你展開行動了。”門口出現一個身影開口道。
“恩,你怎麼也回來了?”林林看著易天行,然後往更遠的那個身影望去。
“我不是早說過我還會回來的麼,有什麼好奇怪的。”易天行也不管林林,越過他的身形徑自坐到了沙發上。“倒是你該擔心一些其他的事了。”
“什麼事兒?”林林道。
“別裝了,”易天行揭穿道,“小悠之前的行為,我就真不信,你一點信號也沒接收到。再加上那句話和緊隨已經離開的她之後回來,你是不敢相信你心裏麵的那個結論還是不願意相信那個極有可能是完全正確的結論呢?”
“你做了什麼?”林林的臉上的表情無比的蛋疼。
“謔~謔~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吧,”易天行已經在沙發上躺了下來,“我還真是很喜歡對別人宣布這種糟糕的消息呢,真是很一杯冷卻後的奶茶一樣美味。”
“她已經下定決心要把你搞到手了,”易天行道,“而我已經有幸成為了她的情感顧問。謔~謔~幫助別人的感覺還真是美好啊,我果然是一個熱心的人。”
“喂,你到底是站了哪一邊的。”林林已經轉過身來,在易天行躺的沙發上找了個角落坐下了。
“我哪一邊也不站,我站在真理那一邊。”易天行賤賤的回答道。
“那你給我說說,她現在是去哪兒?”林林問道。
“要我當雙麵間諜麼。”易天行道,“也罷,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她回家去了。”
“回家去幹什麼?”
“她之前不是也每天都回家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易天行道,“難道你想別人一個大姑娘和你同居?”
“據你以往的表現來看,這一次鐵定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吧。”林林警惕的回應道。
“喲,直覺真是準的可怕啊,”易天行臉上賤氣逼人,“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好了,她是回家拿行李的。畢竟如果要在這邊住下的話,沒有一些東西還是很不方便的。”
“什麼行李啊?她的東西不都在這……”林林意識到了情況,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個八度,“你說什麼,她要住到我這裏來?”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易天行從換了個姿勢可還是覺得林林坐的位置影響了他身體的舒展,索性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你非要搞什麼一個月的‘薪酬’,現在別人工作也丟了,房租也交不了,不賴到你這邊,賴到哪裏?”
“那她準備住到什麼時候?”,易天行說的話似乎還真的有些到底,歸根結底自己還是有一定的責任的。既然這已經是一個既定事實了那林林當機立斷的把關注點移到了最重要的事情上。
“放心吧,不會住太久的。”易天行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急的,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要是告訴他,她要住到把他搞定為止,那林林還不得跳到天上去,“應該會住到她找到工作為止吧。”
林林不說話,在心裏思索著‘到找到工作為止’是多久,然後就覺得應該不會太久吧,畢竟不是有那麼句話麼,十八到三十的漂亮女人什麼都能幹成,隻要這個世界還是由男人統治。男人負責征服世界,而女人負責征服男人。
“喂,你去幹嘛呢?”易天行看著林林上樓的背影喊道。
“我去樓上收拾個房間出來,”林林麵無表情的回應道,“等我下來了再收拾你。”林林絲毫不懷疑,有一隻猥瑣且淫蕩的黑手在背後悄悄推動著一切,一切的事情都好像已經替他考慮好了,能達到自己一部分目標的同時,又不會超出他的底線。能夠這麼了解自己,而已又離的最近的一個人,就是樓下沙發上的那個賤人,所以真相就像襯衣領口的口紅一樣明顯,都是那樓下那貨的鍋。
“那順便也幫我收拾一間,我也準備在你這裏住個十天半個月的。我這就出去買些床上用品。”樓下傳來易天行的聲音。
“哎,”林林心裏生出了一種無力感,正是因為知道不會觸及自己的底線所以那活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吧。
“用不用我幫你帶盒保護傘什麼的,感覺你很快就會用到的樣子。”樓下又傳來賤的一逼的聲音,和不堪入耳的內容。
“滾。”樓上傳來林林的怒吼,把整個房間都震動了。
“謔~謔~,”易天行道,“那我滾出去咯。”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林林口裏念叨著這幾個字,“冷靜,冷靜,認真我就輸了,大不了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盡量離她遠有些,對她冷落一些,時間一長或者她找到工作搬走之後,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吧。”林林強忍著一個掌心雷把眼前的床劈個稀巴爛讓那個賤人睡地板的衝動。開始了整理屋子。